“烧了?”我疑惑的看了一眼令人头皮发麻的地面,立刻转回目光问,“你之前也遇到过这种东西?你是怎么进来的?”
听到我的问题,躲在墙边的外国人眼神中闪过恐惧,吞了吞口水才慢慢的说起之前的事。
“我们是七个人一起来探险,发生了意外才走进这里,还遇见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在通道里逃命时到了这间石室,原本还想安全了可以休息一会儿,但没想到......”外国人的中国话说的有些奇怪,但勉强也能听得懂。
他们进到这里后跟我们遇到的差不多一样,不过他们并没有我们幸运,一路上死了几个同伴,到这里时已经只剩下了三个。
进到石室后又遇到了这些黑漆漆的东西,差一点就要全部死在这里,最后还是一个同伴烧了自己后,他和另外一个人才得了片刻喘息,并在无意中触动机关掉进了另外一个石室。
“我们以为自己得救了,可那里,那里才是真的可怕,太可怕了!”说到这里,他的眼神里显现出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连健硕的身体都跟着颤动个不停。
我们面面相觑,宋蕴伸手在他的额头上也画上了同样的符咒后又问,“这些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怎么进去那个,可怕的地方的?”
“我不太知道,但这东西跟我以前在热带丛林里见过的一种赤丝很像,不过这些好像是活的,钻到身体里就会生根发芽,然后,然后......”他没往下说,不过看之前那几具白骨也能想得到。
他使劲抓了抓头发,继续说到,“我们后来无意中触碰到机关的地方就在石门附近,但当时情况危机,我没看清具体位置。”
说着他目光转向了石门上,来回扫了一圈后泄气的耸耸肩,“不过你们既然有办法阻挡那东西,想必也不会太在意花点时间找。”
“还有半个小时,尽快。”宋蕴忽然说了一句,率先往石门边上摸去。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半个小时是指阻挡那些东西的时间,顿时我就觉得背上的伤好像又加重了。
之后那人和我们一起在石门附近找机关,他是个很随性的人,没几句就把自己的老底儿给抖了个干净。
他原名太长我没记住,好在他说自己还有个中国名字,叫康谷,是一个藏区的朋友给取得,还说那朋友曾经给了他很大的帮助。
我其实没太多心情跟他聊天,毕竟只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那东西就又扑过来了,想想就浑身难受。
但一来这人性格虽然随性却很礼貌,二来那始终挂着笑的脸也着实让人不好意思拒绝,于是我也只好耐着性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就在这时,之前陷进去石狡的地方忽然又是一阵石壁摩擦的声音,我连忙转头去看,发现那石狡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恢复原状,这会儿却是又开始往里陷了。
宋蕴比我反应快,他和杨朔交换了个眼神,一人一边站到了手持长矛人像的旁边,我大概看出了他们的用意,既然机关找不到,那就直接从这里破进去。
康谷显然是不明白他们这是要干什么,小声的问我,我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不过你最好离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