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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起宋锦年一脸震惊的样子，叶黎倒显得异常淡定。
她看向了顾清泽和楚凌霄，来回扫视了一眼，点了点头。
“嗯...互给对方当狗这种情况虽然不常见，但也不是没有。”
“遇到这种情况，必须要.....”
................
结果，就是莫名其妙听了一些毁掉三观的内容，还听了整整半个时辰！
直到坐上“妖车”的时候，顾清泽还满脑子充斥着这些。
他感觉昏昏沉沉的，就晃了晃脑袋，试图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甩出来，结果脑袋更难受了。
虽然他关于这些，比如什么Sm也了解过，但也只是浅尝辄止，没有深入去了解过，毕竟对这方面不感兴趣。
去了解这些，也是因为在偶然间听到班里的一个女同学提起自己的名字，还提到了这两个字母。
说什么自己看起来很白，适合做Sm里的m，那时候不懂，所以才去偷偷了解，不过知道了意思以后，就再也没有.....
现在听叶黎这么一说，才发现还有这么多花活，还有这么多离谱的东西，听起来完全不像是在玩情趣，反而像是在虐待人。
而且不仅仅是虐待人，有些如果不把控好力度，甚至会死人的吧.....
顾清泽思绪回笼，听到不远处的宋锦年和叶黎还在叽叽喳喳的谈论着些什么，就感觉脑袋更痛了。
宋锦年不会被叶黎给带坏了吧，这孩子有时候看起来太过单纯了，如果被带坏了，他该怎么和苏寒交代呢？
等一下！为什么要跟苏寒交代？
嗯...应该是刚才听了太多宋锦年嚷嚷着要当苏寒的狗，这种离谱的话导致的。
“清泽？”
楚凌霄轻声的喊道，顺便不动声色的慢慢的将自己的手和他的手缠绕在一起。
“凌霄，怎么了？”
顾清泽把目光放在他身上，感受着手里的温度，握的更紧了些。
“也没什么，只是发现了一些新奇的小东西。”
楚凌霄的另一只没被清泽牵住的手，落在了他的发丝之中，顺着往下滑过，绑住头发的地方，今天多了只“小蝴蝶”。
顾清泽察觉到他的动作，有些不好意思了，脸上也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红。
他平时都是拿着一条素色的发带随意扎起自己的长发，虽然发带的颜色会来回换，但总感觉太过单调了些，于是今天就搭配了一个发饰。
本来以为这么一点小小的改动，凌霄是不会注意到的，没想到....
“今天早上临时起意....看着还顺眼吗？如果感觉怪的话，我就拿下来。”
楚凌霄微微摇头，露出了一抹温柔的不像样子的笑容，认真的说道。
“很好看。”
虽然是在谈论发饰的内容，但凌霄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却一直在看他的脸。
“真的？不是在糊弄我？”
顾清泽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微侧过脸去。
“当然是真的，我家清泽不管怎么样都好看。”
楚凌霄凑过去，微靠在他的身上。
“油嘴滑舌，是不是又偷偷去背那些情话了？”
顾清泽看着在这一方面一天比一天有长进的楚凌霄，故作不满的说道。
“嗯，喜欢吗？”
楚凌霄大方的承认了，而且还得寸进尺的往他身上又靠了靠。
“为了能看到清泽害羞的样子，我可是苦练了好多情话呢。”
“原来你之前说的技艺不够，要再去修炼这些，是认真的啊？”
顾清泽略微有些惊讶，他之前看到凌霄每次被自己撩的羞红了，都会嚷嚷着说要再去修炼一番，本来以为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再去努力。
有点莫名其妙的被感动到了是怎么回事？尽管凌霄学这些的目的很恶趣味，毕竟是逗自己脸红什么的....但还是有一种迷之感动.....
“那是肯定的啊，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数过。”
楚凌霄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不过话锋一转，接着说道。
“当然，这次除了想让你脸红这个原因外，还有一个就是看你自从听了叶黎的一番话之后，就一副魂不守舍，灵魂出窍的样子。”
“我这么好心，肯定要想办法转移一下你的注意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