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恒宇看着云芜离开后，接起了助理打来的电话。
“不用再查了，你去查云非的姐姐云芜，我要重点知道她最近五年的事。另外，让法务起草一份为期三年的劳动合同，我要的是那种让对方无法违约的合同。”
挂断电话后，顾恒宇瞥了肩头那片牙齿印，冷硬的眉眼里多了几分柔色，终于忍不住低低骂道:“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
次日，云芜准时来到顾氏集团。顾恒宇的秘书以合同还没准备好的理由，将她客客气气地请到会客室稍等。
这一稍等，便是两个小时。
咖啡凉了又续，到第五杯，会客室的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男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说:“云小姐你好，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顾总的助理杜明，顾总让我给你讲解下合同的注意事项。”
云芜认出他就是前几天溅她一身的司机，随即皱眉:“是你？”
那天顾恒宇在不在车上？是他让杜明开车跟着她？
杜明猜到她心中所想，说:“云小姐，如果我说那天我开车跟着你只是想赔你的衣服干洗费，你信吗？”
云芜冷笑:“你说呢？”
“那天的事情真是对不住。”杜明又扶了下眼镜后，果断翻篇了这件事，将手里的合同递给云芜，“云小姐，这是法务部刚拟好的合同，你看看有没有问题。”
云芜盯着他看了两秒后，伸手接过了合同，不一会儿她的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能提出离职，付违约金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