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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芜下意识就想把花瓶藏到身后，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顾总早。”她的笑容应该挺假。
“早。”顾恒宇从办公室走出，左手臂弯搭着西装外套，手里拎着车钥匙，右手捏着一份文件，应该也是刚到顺路过来拿文件的。
他低头睨了眼云芜手里的瓶花，视线落回她脸上时目光饱含探究，“不喜欢花？”还这么精心侍弄？
云芜淡定回：“喜不喜欢是一回事，尊重生命又是另一回事。这些花既然到了我手上，理应好好呵护。”
一听又是在扯淡。
顾恒宇大概猜到云芜在顾忌什么。
“行，你尊重生命，我尊重你。”顾恒宇笑了笑，不再提花的事，问：“吃过早饭没？”
“还没。”今天出来得早，没来得及吃，打算回办公室随便吃点面包对付。
“正好。”
“？”云芜奇怪看他。
“爷爷听说你胃不好，让家里的厨师给你备了早餐，看看合不合你的胃口。”与她错身而过，顾恒宇低声说。
云芜反应过来的时候，顾恒宇已经走离在和从门口进来的李林说话。两人交谈时，他的目光还若有若无的掠过云芜，眼底噙着丝玩味。
亏得现在办公室没几个人，李林也不是什么八卦之人，不然早该发现两人的眉来眼去。
云芜转身走进办公室，门合上后，她抬手揉揉耳尖儿，有点热。
明明不在同一层楼上班，顾恒宇却还能时刻撩拨她，莫非他说的要追她并不是随口一说，而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