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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消受不起。”甜的西芹炒肉，杜明一想那味道就觉得恶心。
顾恒宇喝了口水压下喉头的苦涩后，问：“烟的化验报告拿来了吗？”
“都病成这样了，还有心思关心报告。”杜明从包里拿出报告交给他，“烟里确实有安定成分，但应该没有让人失去记忆的功效，我怀疑还是意外的原因居多。对了，我刚才不知道是云芜接的电话，说漏嘴了，话说你早上不是去S市分公司视察了，怎么会和她在一起？”
顾恒宇翻着报告，“我发现她正好也在S市，就顺便接她回冀城，回来路上她见我发烧，不放心就跟我一起回家了，有问题？”
“没。”
没有才怪。
他这套说辞糊弄别人还行，可糊弄不了杜明，去S市分公司视察的行程本来是安排在下周，可顾恒宇却临时要求提前到今天早。站在杜明可算是明白为什么了，可不就是为了制造一个偶遇云芜的假象？
“你这发烧该不会也是故意弄出来的吧？”杜明面露狐疑。
“我有这么弱智？”靠自虐博取同情那是智障干的事，他顶多就是利用发烧装病弱而已，这是两码事。顾恒宇盖上报告，“我去睡觉了，你自便。”
典型的用完就扔。
如果这不是亲的表弟，杜明理都不想理。
……
云芜到家，给宋雁北报平安，后者发了个视频请求过来。
“小舅，你怎么还没睡？”
“等你。”视频里，宋雁北穿着睡衣靠在床头，准备入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