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水看了杨羽一眼，也有些气，便质问：“你给大家一个交代吧。”
杨羽很淡定地站起来，说道：“他说了，只要耐用，便宜，又没说是皮鞋，非洲那地方也不可能是皮鞋，既然不是皮，我们可以用布，布鞋的成本一下子就降低了，一双鞋子才多少布？还没底子贵呢！鞋子的成本降低了，耐用怎么解决？简单，非洲的耐用需求肯定不是按国内的标准，加厚底子，布用双层，完美解决。”
杨羽口若悬河，但是有道理，耐用便宜是刚需，不用设计的美感，这问题多容易，最难的不是美感设计吗？
“你简直就是幻想，哪有这么容易？先说成本吧，你算过人力成本吗？门外汉。”周惠马上跟上了一句。
“是的，哪怕用布，我们人力成本也不只20元。”李若水回答。
“各位，现在是什么时代？我真的建议大家出去看看，不能井底之蛙，不能迂腐，大家要是不信，我们完全可以组织出去看看，看看别人怎么工厂是怎么样的，再看看被淘汰的工厂是怎么样的，回来再回答这个问题。”杨羽很严肃地回答。
“不过好歹我去尝试去做了，也比坐在这里吃白饭，说风凉话的好。”杨羽丝毫不给某些人面子。
这话突然让大家沉默了。
“公司要转型升级的，不然...我们的成本那么高，当然也可以人力，前提是高端品牌，比如瑞士手表。”杨羽继续解释着。
没等杨羽话说完，李若水做了一个决定：“没错，我们应该跟着时代，跟着时代走，出去看看。”
这个决定很快就实施了，高层出去转了一圈，去了很多城市的企业，才知道自己的企业有多落后。
外面的快递分拣已经是人工智能，刷脸支付更是普及，一些星级酒店都已经是机器人服务员，工厂很多都已经机械化，大规模生产。
回来后，有些人还在狡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