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羽沉默了，他在组织语言，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又含蓄又能把话说清楚。
“领导你直说吧，没事。”杨琳回答。
“那我可真直说了？”杨羽还是有些尴尬的，因为这话太难听了，也太难说出口。
“说啊，我都和你上过床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杨琳反而自己把自己给整难为情了。
“好，好。”杨羽还是组织了一下，用最最直白的话语说道：“你昨晚在女生宿舍的表现我很喜欢，我就需要这样一个秘书，你知道，我很喜欢搞女人，喜欢玩不同的女人，新鲜，刺激，你呢，除了秘书的本职工作外，就是给我介绍介绍女人，女生宿舍里的那些女人就足够了，那些我就很喜欢。”
“话难听了一点，你不能出去八卦啊，否则我找你麻烦的。”杨羽马上还补充了一句。
“这有什么的，我以为多神秘的事，这不是你们男人的共同爱好吗？不是都喜欢玩女人吗？我懂的。”杨琳笑着回答。
“那你是同意了？当然了，第一，肯定涨工资；第二，跟着我发展比你在车间肯定有前途太多。”杨羽怕她不懂局势，还特意解释了一下，车间里的那些女人很多都是傻白甜。
“这点我还是知道的。”杨琳回答，她不傻，再傻也不会傻到这种地步，而且她和杨羽都上过床，所以也不用担心潜规则什么的，最多和他上床呗，这还是她所希望的呢。
“好，这事我们私下先说定，但是最终还要总裁和人事点头。”杨羽解释着。
“嗯。”
接着，杨羽就想办法说服李若水。李若水可是一个机灵鬼，又懂杨羽脑里的那点猫腻，可不好找借口啊。
但杨羽是什么人？骗一个女人还骗不过去？简单着呢。
于是，杨羽故意连续三个晚上加班到十一点。
果然第四个晚上，李若水来了。
“最近这么忙？”李若水主动问。
“你不知道事情多多，国际渠道要跟，要理订单，要市场分析，和对接，微商也是一样，还要管理，策划，想营销方案，加上车间的事，对员工的培训，素质管理，还要维护好大客户的关系，忙死我了。我都好几个晚上没碰女人了。”杨羽倒了一肚子的苦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