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辆suv停在了这间厂房的门前,在刘聪的安排下,土木工三个人和老吕乘坐了一辆车,显然这是刘聪刻意安排的,是为了给他们三个人留下说话的**空间。陈子杨在后座上扶着老吕的尸体,静静的看着车窗外面的这座监狱。
此时正值黄昏,在夕阳的映照下,这座厂房的围墙显得更加的阴暗。此时的陈子杨心中真是百般的滋味,强忍着酸楚的感觉,不让眼眶中的泪水落下,陈子杨慢慢的把后背靠在了车座上。
“走吧,雷子。”
坐在司机位置的杨雷和副驾位置上的伞石帅两个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陪着陈子杨,开着车跟上了刘聪的车队。
伞石帅从副驾的位置递给了陈子杨一个手机,说道:“给你爸你妈打个电话吧,他们都快担心死了。”
接过了手机,陈子杨哆嗦着手拨通了自己母亲的电话号码。痛哭当中,陈子杨忘记了自己说过什么,也忘记了自己的母亲说过什么,此时的他再也忍不住心中的酸楚,像个婴儿一般趴在后座上嚎啕大哭,而电话另一边的陈子杨的父母也一样在痛哭着。
挂了电话之后过了好一会儿的功夫,陈子杨才缓了过来,他看着陌生的景色在自己的两旁倒退着,却没有心情去欣赏。陈子杨一直盯着车窗的外面看,想要找一处合适的地方把老吕给安葬了,毕竟这具尸体带在身旁会有诸多的不便,他可不希望给营救自己的人添什么麻烦。
离开了监狱两个多小时之后,天已经完全的黑了,此时车队经过了一片树林,陈子杨让杨雷停了车。在伞石帅的通知下,刘聪的车队也在前面停了下来,静静地在那里等待着。杨雷和伞石帅扛着他们两个人的钛合金工兵铲,跟着陈子杨一起走进了树林当中,开始给老吕挖起了坟墓。
埋葬好了老吕之后,陈子杨对着这个坟包跪了下去,给老吕磕了三个头,之后他还咬破了自己左手的中指,把一滴鲜血滴在了坟前。
“老吕,我以茅山地师的身份发誓,答应你的事情我一定会做到,你安息吧。”说完这番话之后,陈子杨从杨雷那里要来了一张黄色的符纸,然后用自己被咬破的中指在这张符纸上画了一张安魂符,并用打火机点燃了。
符纸烧尽之后,三个人回到了车里,跟着车队一路向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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