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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就感觉到，江楚言的笑意有些冷，所以他退却了。
他只笑了笑，说：“继续……锻炼你的机会？”
江楚言显然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微微一愣，才说：“如果这次的合作谈下来了，学长就是我的上司，当然是有机会的。”
沈贺给她倒了杯水，点点头，“正好我也看看，你这两年有没有进步。”
话题就这样被巧妙地转移了，吃饭的时候，两个人也是聊了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只是沈贺明显感觉到，江楚言对他的态度疏远了一些，又带着一点想靠近又克制的矛盾。
想到这里，他弯了弯嘴角，呢喃道：“小白兔还在闹别扭呢。”
……
江辞听到关门声的时候，还以为是家里进贼了。
直到看见江楚言推着行李箱进来，他才急忙迎了上去，又惊又喜：“你怎么提前回来了？不是说明天才来吗？”
江辞接过她的行李箱，这时候凑得近了，他才发现她的脸色不太好。
“怎么了？出什么问题了吗？你昨天电话里不是还说进展顺利吗？”他还以为是项目出问题了，有些紧张。
江楚言笑了笑，突然冲他张开了手臂，“挺顺利的，我就是有点累了。”
江辞这会儿也不管什么行李箱了，走过去直接抱住了她，然后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江楚言窝在他怀里蹭了蹭，突然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回家真好。”
他淡定地“嗯”了一声，只是微微上扬的嘴角，出卖了他的情绪。
他知道江楚言的习惯，直接把她抱上了床，才问她：“吃过晚饭没有？”
江楚言摇了摇头，“我还不想吃。”
江辞给她盖了被子，也不勉强她：“好，那你先睡一会儿，等你醒了我再做。想睡多久？一个小时？”
江楚言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睛。
江辞也不打扰她，很快就从她房里退了出去。
江楚言会提前回来这件事，江辞确实没想到，心里虽然惊喜，可是看到她疲惫的样子，又觉得心疼。
本来还说等她醒了再给她做吃的，可这会儿他实在是冷静不下来，只好开始着手准备晚餐。
他其实已经吃过了，可是现在依旧像是在准备正餐似的，在厨房里忙活着。
一个小时之后，他去喊江楚言起床吃饭的时候，才发现她已经醒了，这时候站在阳台上抽烟。
他进来的动作轻，江楚言都没发现他来了。
她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的烟，很久都没有抬起手来抽一口，愣是由着火星烧到了烟屁股。
江辞这会儿看着她的背影，才隐隐感觉出来，她大概是心情不好。
他轻轻敲了敲门，江楚言应声回过头来。
一看到是江辞来了，她动作迅速地把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故作轻松地笑了笑：“饭做好了？”
江辞顺着她的话应道：“嗯，来吃饭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