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钰的父亲,是这家医院的院长。
江楚言没想到,背后还有这样的事情。
她说:“那我多不好意思?丁医生当时是怎么拒绝你爸爸的?”
“他说,自己经验不如我爸丰富,如果连我爸都看不了,他就更加看不了了,反正就是没给看。听说也有其他同事想找他私下看的,但都被他‘请’去挂门诊号了。但是丁医生脾气好,又专业,门诊都爆了,哪里约得上,可不就是拒绝了。”
这么一说起来,江楚言还真觉得自己好像有了点特权似的。
不过想了想,她还是说:“别人都不行,就你行,冯钰,把握机会。”
被她这么一调笑,冯钰的脸一下子就红了。
谢过冯钰之后,江楚言又回公司了一趟,把一些事情处理完了,才回家。
回到家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她打开家门,里面黑漆漆的一片,这才偷偷松了口气。
看样子江辞是已经走了。
结果,她一开灯,就看见江辞像一尊雕像一样,抱着双臂坐在餐桌前,就冲着她站的地方幽怨地盯着。
江楚言被他吓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这时候腿一软就蹲在了地上。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来,冲着江辞发脾气:“你干嘛呀!在家灯也不开!不是让你走了吗?”
江辞这才说:“江楚言,你就非要把我赶出去是不是?”
这话真好笑,明明当初是他自己要走的。
她也懒得和他说。
猛地站起身来,眼前就是一黑。
本来就是失血期,她还起身得这么猛,能不晕吗?
刚刚还冷着脸的江辞,这会儿已经走过来扶住她了:“还好吗?你就不会慢慢起来?”
生理期的女生,易燃易爆炸。
江楚言甩开他的手:“要你管!”
说完,她就回房去了。
餐桌上,中午做的那些菜,江辞已经倒了。
他还以为她会回来吃晚饭的,特意重新做了些菜,结果没想到,她一回来,两个人就杠上了。
江辞原来的衬衫和裤子,因为昨天晚上沾上了江楚言的血,这会儿洗了之后还晾着。
他这时候穿着自己以前穿过的衣服,叹了口气,还是盛了一碗红糖姜茶去她房里。
江楚言这时候坐在书桌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听到江辞进来了,她也没回头。
江辞把碗放在她面前:“吃过晚饭了?把这个喝了。”
她扭过头:“不喝,你拿走。”
“江楚言,这是为了你自己的身体,别这么任性。”
江楚言转头看他,“你也说了,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会照顾自己,不用你管。”
江辞没了话,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会儿,“不喝就算了。”
说完,他就把碗端了起来。
就在江楚言以为他要走的时候,他却突然闷了一口姜茶,捏住她的双颊俯过身去,吻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