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她只说了一句：“你走吧，我们结束了，清醒一点。”
两个人最终是不欢而散。
李君奕走了之后，周若就给江楚言打了个电话。
江楚言一听她那无精打采的语气，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虽然晚上吃饭的时候，因为李君奕的原因闹得稍微有些不愉快，但几个人分开的时候，周若还是心情挺好的。
江楚言还没来得及开口问发生什么事了，就听到了周若的控诉：“都怪你，你没事组什么局让李君奕来吃饭啊。臭宝，我帮了你那么多，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气死我了。”
这会儿周若虽然嘴上骂骂咧咧的，但因为心情不好，说话的时候并没有那么强硬，听起来反而软软的。
江楚言听了，问道：“又怎么了？李君奕不是连饭都没吃就让你赶走了么。”
她这话，一听就知道是向着李君奕的。
周若就骂了一句：“胳膊肘往外拐。你怎么这么向着他啊？你既然这么向着他，就赶紧给他介绍个对象好吗，让他别再来烦我了。”
江楚言沉默了一秒，才说：“你真要我给他介绍对象？”
大概是猜到周若会毫不犹豫地肯定，江楚言连忙接了一句：“就算你同意了，他也不见得会答应。你也知道的，感情的事情，主要还是看眼缘。”
说完，她又问道：“不过，你和那个苏扬是来真的？我也不是偏向李君奕，反正我就是觉得苏扬这个人看起来不太行。”
周若这时候倒是立马回了一句：“他怎么不行了？他可行了好吗？”
这话听起来多多少少有点歧义，江楚言忍不住问：“试过了？”
“滚啊！”周若骂了一声，“你以后真的别再撮合我和李君奕了。真是气死我了，他居然说我自私。”
江楚言很不留情面地揭穿：“没说错啊。”
“……”周若气得翻了个白眼，“我又没说他说错了！我是自私，那又怎么样，我敢承认，他敢承认他自私吗？还说得好像为我付出了全世界一样。他就不自私吗？他也不过是为了他的私欲，所以不顾我的感受，把我圈在身边不是吗？”
江楚言一时间说不出什么劝说的话来，就只能听着周若抱怨。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江辞洗完澡回来的时候，就看见江楚言一副不太高兴的样子。
他过去抱住她，“怎么了？”
江辞这会儿刚洗完澡，身上还有没才干净的水珠，往江楚言身上一贴，水珠就把她的丝绸睡裙弄得湿漉漉的。
他的发丝还在滴水，这会儿就正好顺着她的脖颈滴了下去。
江楚言不舒服地推了推他：“你能不能擦干净了再过来呀？”
“不能。”
“……”
江辞就是逗逗她，见她脸色更臭了，忍不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脸蛋：“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唉，也没有不高兴……”江楚言叹了口气，“就觉得月老不好当，感觉李君奕和周若可能真的没救了。”
她有心想要周若和李君奕重归于好，但是听了周若的话又觉得不是没有道理。
她甚至觉得，她也是为了一己私欲，所以不顾周若的感受，想要重新撮合他们两个。
这么一说，好像连她自己都变得卑劣起来了一样。
江楚言想了想，又说：“可我就觉得苏扬没有李君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