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提出验尸,可刘郡守却提前把他哥哥尸体火化,并认定是草民医死了人。”
“可草民都还没用药,施展的针灸也是寻常调理用的,如何会致人死亡呢?”
“你放屁。”刘滔行脸色一白,顿时激动喊道:“陛下,下官冤枉啊。这都是傅海山一面之词。”
“此人在行医期间,下官就收到大量状告信,全都是告傅海山庸医害人的。”
“下官为了找证据,才刚好让患有眼疾的哥哥前去医治,没成想,这一治,却再也见不到了。”
“这事也怪我,他本就是一个普通百姓,怎能让他卷入其中。”
“陛下,您千万不要听信这个庸医的一面之词啊。”
林序面无表情,直接截断两人争吵:“傅海山,你说的如果属实,那你又为何会认罪?”
“是因为刘郡守用草民家人威胁。如果草民不认罪,他就将我一家老小全部关进诏狱,男的充军,女的发卖为奴。”
“狗官,果然是你威胁我爷爷,我杀了你。”傅乐沁怒吼,直接冲向刘滔行。
然而刚冲到一半,一道人影突然出现,一掌将她拍飞,狠狠砸在地上。
“陛下面前,岂容尔等放肆,谁在敢私自动手,格杀勿论。”
出手的,正是临渊。
“沁儿。”傅海山脸色大变,连忙磕头求饶:“陛下,我孙女只是性子急,本性不坏,恳请您法外开恩。”
林序没有管他们,目光放到那名紫衫中年人身上,轻笑道:“这位怎么称呼?”
“你是哪一方的?”
紫衫中年人一愣,显然没想到林序会问到自己身上,他当即反应过来抱拳道:“陛下,再下紫衫居士。”
“是紫阳山府的长老。”
“我与刘郡守是至交好友,今日看到有人劫刑场,还欲对他不利,这才没忍住动了手。”
“原来如此,呵呵,今日的事倒是让阁下看笑话了。”林序笑道。
“不碍事,在下岂敢笑话。”紫衫居士抱拳笑道。
“哈哈。”林序大笑一声,旋即眸光变得锐利:“来人,把他抓起来。”
紫山居士脸色剧变,怒喝道:“陛下,你什么意思?”
“紫衫居士,本名韦世龙,于三年前成为安山郡守刘滔行的幕僚。”
“时至今日,多次谋杀朝廷官员,帮助刘滔行坐稳郡守之位。”
“同时,还犯过强抢民女,残害百姓之罪名,但都被刘滔行强行压下。”
……
“还需要朕继续说吗?”
林序声音平淡,完全听不出喜怒。
紫衫居士还未有动静,旁边的刘滔行忍不住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他很清楚,陛下既然查出了这些,他已经在劫难逃。
“呵呵,不愧是最近闻名天下的乾武皇帝。”紫衫居士淡笑:“没错,这些我确实都做过。”
“虽然你是皇帝,但,我可是紫阳山府的长老,你敢动我么?”
“哦,你可能不知道紫阳王府,就这么跟你说。”
“乾武国江湖势力不计其数,可真正最强的,却只有那么几个。
“我紫阳山府的实力,足以名列前茅。”
“说完了?”林序淡然道:“不用抓了,直接就地格杀吧!”
紫衫居士脸色一僵,愤怒道:“皇帝,你想与我们紫阳山府为敌?”
“你可能搞错一件事,势均力敌才为敌。
“朕从来没将紫阳山府朕放在眼里。”
“又如何称得上与你们为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