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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大人说的言之有理，不如这样，朕让他们继续进攻，然后把十方关还给你们。”
林序的话让张玉脸色大变：“不是，陛下，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那你什么意思，敢情所有好处都让你们占了，既如此，你们也不用出钱了，直接派人打回去吧。”
林序声音回荡，在这股冰冷的话语中，九仁国的所有人感受到一股肃杀之气。
他们面对的仿佛是一头洪荒猛兽。
皓月公主站不住了，立即出声道：“陛下，我们需回去跟父皇商量一下，我们若出钱，定会凑够给贵军回国的路费。”
林序脸色缓和下来，看了眼张玉道：“学着点，少在朕面前玩这种把戏，否则，即便杀了你，你试试会不会有人替你出头。”
张玉目露惊恐，连忙行礼：“是下官失礼，还请陛下恕罪。”
“行了， 你们可以退下了，嗯，你们公主先留下，朕有事问她。”
“陛下？”皓月公主脸色一白，然而不等她继续说话。
张玉等人立即行礼退了下去，
在他们心里，皓月公主被派来，本就是为了平息乾武皇帝怒火的。
否则陛下怎会派一个不懂朝政的皓月公主过来。
“坐！”林序淡淡道：“朕不想说第三遍。”
皓月公主立即坐在对面，小心翼翼道：“陛下，不知您要跟我说什么？”
“没事，就是想聊聊你的事。”
“你可知，你父皇为何派你过来？”
林序似笑非笑道。
皓月公主瞬间沉默了，她虽是女流，却不是傻子，
按照原本的计划，若交涉不理想，那自己就会成为平息乾武皇帝怒火的工具。
虽然不知最后父皇为何会改变计划，但却并没有让她回来。
“知道。”皓月公主叹息道。
“你生在皇家，又有这般绝世容貌，你注定是用来交换利益的。”
“在此之前，你我只见过一面。”
“按道理，朕不应该跟你说那么多。”
“但那日相处下来，朕的感觉还不错，而且朕感觉你并非普通公主。”
“你心中有自己的想法，并不甘心做一个交换利益的工具。”
“说来听听，说不定朕能帮你。”
听到林序的话，皓月公主一颤，旋即笑道：“陛下，您多虑了。我虽是公主，可在国家利益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父皇派我来是良苦用心，我作为九仁国公主，又岂能逃避。”
“是么？”
林序静静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眸光确实平静，看不出丝毫变化。
不愧是深闺长大的公主，即便她不善外交，但在心智方面，却依旧强于许多人。
“行吧，你可以走了。”许久，林序收回视线。
皓月公主微微行礼，直接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林序陷入沉思。
皓月公主这副模样似乎不像是装的，可为何跟那日却是截然不同的性格。
难不成有精神分裂？
不可能，东厂查过皓月公主，并未发现异常。
这时，一名东厂厂卫走过来道：“陛下，沐紫湫求见。”
“沐紫湫？”
林序灵光一闪，怎么把她忘了。
不过也没办法，这段时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虽然曾经与沐紫湫有过一次深入交流，但一时间也确实很难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