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的身子从被他禁锢的怀中回身,那削薄的唇顷刻覆上她柔软的唇。
阮嫆攀住他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
两人气喘吁吁分开时,阮嫆水眸还有些恍惚迷离。
面前的矜贵清越的人身着白色衬衫,黑色西服长裤,连颈间的黑色领带都未来得及解开,一看便是刚从外面回来。
阮嫆耳尖微红,勾着他脖颈的手下移,动作轻柔的替他解领带。
不敢看他眼睛,晶亮的眸羞怯的盯着他冷白的喉结,佯装专注的替他解领带,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我是在等我老公。”
这温柔的话语,和看似不经意的动作,叫他心头止不住的激荡,忙碌了一天回家,有爱人等候,替他抚去一身疲惫,这一切美好的就像梦一样。
慕景琛被哄的全身心的熨帖,搂在不盈一握的纤腰上的手臂收紧。
阮嫆解开领带,顺手将笔挺的衬衫衣领的衣扣也解了两颗,不至于让一丝不苟的领口束缚着他。
就见眼前耸立的喉结不住的滑动,不等她完全解开衬衫衣扣,薄唇再次压了上来。
吻了片刻,清冷的声音喑哑,没羞没臊的对她道,“宝贝,还有裤子。”
耳朵好似被这低沉的声音烫了一下,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脸现在一定很红。
即使他们已经什么亲密的事都做过了,但面对慕景琛,他好似有神奇的魔力,就是会叫人不由自主害羞。
“自己解。”她红着脸侧开头,想要离开这灼人的氛围。
慕景琛怎么可能让她如愿。
颀长清贵的身影,将她牢牢的扣在书架和他挺拔的身躯之间。
剪着黑曜短发的头颅垂首,往她脖颈拱了拱,懒散又难受轻声道,“我可能生病了。”
“浑身没有力气。”
“啊?”阮嫆听见这话愣了下,忙伸手探他额头。
今天苏黎世很冷,他在外一天,又加上最近连轴转很是忙碌,听这语气病恹恹的,恐怕真病了。
所谓关心则乱,摸过他挺拔的额头,甚至感觉是有点点烫。
“是不是感冒了?额头好像有些烫,还有没有其他症状?”阮嫆关切的问。
温热的大手将她试探额头的手握在掌心里,喃喃开口,“嗯,感觉很热,口干舌燥,还疼。”
阮嫆听着这话逐渐不对劲起来……
幽深晦暗的视线回落在腰间皮带上,薄唇轻抿,眸里情绪如翻涌的波浪。
男人嗓音微沉,克制而隐忍,“宝贝,只有你能帮我缓解病症。”
“慕景琛……”阮嫆由内而外的泛着热,脸颊绯红。
她真是信了他的邪,怎么会以为他真生病了,但凡眼前这人能有点正经模样,都不是她认识的慕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