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没感情,领结婚证时也说的冷冰冰的。
为的也就是让他服软一些,不能因为结婚了就不守规矩。
说是结婚,其实跟交易没两样。
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是一条心了,她就很想体谅一下他的感受。
“你……”
顾砚书似乎是知道她要说什么,当即便道:“我不在乎这些,不管它姓什么,它都是我们俩的孩子,依然叫我爸爸,叫你妈妈。”
“至于顾家,不是还有建戎吗?以后让他孩子姓顾不就成了?”
云天娇倒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一点不在乎,“要是爸知道你这么想,还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本来就是要姓云啊!”顾砚书理所当然,接着又把她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温热的大手轻抚在她微突的肚皮上,轻声道:“宝宝,你想要什么名字啊?”
他刚一说完,云天娇肚子里便是一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踢他的掌心一样。
两人均是一怔,接着便是满脸的惊喜。
尤其是顾砚书更是一脸欣喜,“它真的动了!”
云天娇:“我就说嘛,它会动的!”
尽管还没有见到孩子,可这一次的体验,让顾砚书体验到了做爸爸的快乐。
随即又摸了摸云天娇的肚子,和孩子说起话。
“宝宝,我是爸爸,你一定要记住我啊!”
这一说,云天娇的肚子又动了动。
如此,顾砚书又和肚子里的宝宝说了一会话。
直到见云天娇眼皮都掀不动了,这才有些舍不得的消停下来。
可顾砚书没开心两天,就明白这事的后遗症在哪了。
其实自从云天娇怀孕三个月后,他还晚上偶尔还能磨着来点亲密生活。
可总从有了胎动之后,云天娇说什么也不愿意了。
究其原因无非就是一点,孩子懂事了。
顾砚书很无语,它还个胎儿,能懂什么?
可云天娇就是不让碰。
“你能不能有点当爸爸的样子?它都已经开始动了,你还想这些事?”
“难怪秦苏交待了孕期不能房事,现在想想她说很对,偏偏我竟然信了你!”
“不是……”顾砚书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你别说了,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云天娇说着,还准备搬两个大板凳进来。
顾砚书不想她弯腰受累,回头再闪了腰,便跟去搬。
“你要什么告诉我就行,别动手了。”
云天娇不在意,“你不在家,我能做的事都做的,村里的嫂子都说了,不能太闲着,回头不好生。”
她说着便要一手搬一个,顾砚书见状立马接了过来。
“我这不是在家吗?你说一声我来搬。”
云天娇一听笑了,“你愿意搬啊!”
“这有什么愿不愿意的,不就是两个大板凳吗?说吧,你还要搬什么?”
云天娇朝着墙角呶呶嘴,“还有夏天老头在外面纳凉用的竹卷床。”
所谓竹卷床,就是由几十根大概两米多长细竹子用麻绳编排到一起的简易床。
睡的时候摊开,两头架上大板凳就可以。
不睡时,就卷起来竖在墙角,一点也不占地方。
顾砚书一听她说要自己把这个搬进房,就有种不妙的预感。
“你要和我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