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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你的发现吧!”二楼走廊的某个隐蔽的房间之中,张宇双手叉腰,看着面前的少女,“你的想法是什么?”
“果然,大叔你还是很聪明的,”唐婉吐出口中的口香糖,“关于我的暗示,你竟然能够全部听懂爱,这倒是让你在我心中的分数上升了不少,值得鼓励。”
“就别说这些没用的了吧,比起聪明,今天我算是看出来了,我远远不如你,”张宇苦笑一声,“先是在我表达出对于齐天海的怀疑之时站出来,三番两次地不断暗示我有关于分数的事宜,随后又听明白了我的试探,说出了‘我可能会告诉你’这样的答复,进一步坐实了我的猜想,我甚至都要怀疑,你是否早在许久之前,就已经完全参透了这个游戏的规则。”
“也并不是很久之前,从第二天晚上我便有所怀疑,到了第三天痴狂夜,我最终坐实了自己的猜想——有人的获胜方式,与其它人不同。”唐婉缓缓地点了点头,“诚如你所说,这里的每个人都不简单,所谓的单纯都是伪君子装出来的,比起跟伪君子合作,我更喜欢和真小人在一起,毕竟那不会给我一种自己并非暴徒的感觉。”
“不过啊,大叔,即便他们并没有相信你的话,你把祸水往我身上泼的行为,也令我十分不爽啊,”唐婉慢慢地靠近张宇,“或者说,你这么做,其实是想要利用我干什么?”
“你突如其来的暗示,我能够看懂就不错了,还要要求我在极短的时间内想出一个对双方都有利的解决方法,你这是强人所难啊。”张宇苦笑一声,“不过,我能够说出让所有人都能够轻易看出逻辑漏洞的推理,也算是成功吧!”
“算是吧,这种解释也说的过去,”唐婉点了点头,“那么说说你的看法,你认为这个不一样的获胜条件……是什么?”
“首先,它必然跟这场痴狂游戏有关,因为你我是通过痴狂夜的过程发现的,而不是在日常的某次试探发现的异常,这就代表这个获胜条件并非类似于杀光所有人或者是其它什么的跳出游戏外的规则,这一点很好理解,”张宇推测道,“随后是,如果这个规则是位于游戏中的话,那么就只剩下两种可能,一、跟分数无关,二、跟分数有关。”
“‘一共有三种普通胜利判定条件,一种特殊判定,我只告诉诸位其中的两个,剩下的,便只能由诸位自己去推理了’,这是当时屋主对于获胜条件的规则设定,现在想想,当时应该也是在我们,那两条隐藏的获胜条件,与‘分数最高’一样,是位于游戏之中的普通判定。”张宇来回踱步道,“而在那之后,根据分数的相关规则,不难发现这些规则虽说显得十分繁琐,但是最终的结果都离不开有关最终分数的加减,考虑到大多数人的获胜方式都是获得最高的分数,那么我认为,那个不一样的获胜规则,极有可能指的是——在游戏最终判定之中获得最低分数。”
“并不是‘极有可能’,而是‘必然是’,”唐婉在听完他的话后,回答道,“‘四日后每轮游戏结束后,得分最小的小组,清除一位成员,如若该小组仅剩一名成员,则不再受到本规则的约束。若出现两名及以上分数一样小的小组,则进行判定,如若判定成功,则仅清除一个或多个小组的成员,如若判定失败,则全部小组各清除一名成员,判定的内容由于涉及某些因素,暂时保密’,这是屋主的原话,也是他留给我们的最大的暗示。”
“重点在于——四日之后,得分最少的小组会被减员,而如若得分最少的那个小组,触发了某个判定并且成功通过了判定的话,那么就可以免于减员,但是这个判定,屋主没有说,”唐婉轻笑一声,“但是如今,我们应该也可以肯定这个判定的内容了吧!那就是——如若那个小组的获胜规则是某个特殊的规则,即与他人不同的获胜目标,那么在分数最少的减员中,他便可以顺利通过减员,这一点看似不好推理,可如果将之与分数挂钩,就可以很轻松的得出——拥有这个特殊规则的小组想要获胜便很有可能无法避免在某一天中成为分数最低的小组,而这一条规则便是出于公平起见,才为他们设置的一层保|护|伞。这样一来,那个特殊的获胜方式便呼之欲出了吧!”
“而因此牵扯出的关键性要素,可以更加的注意一下,”张宇补充道,“那个拥有着特殊规则判定的小组,有且只有一个,而且在第一天就已经告知了该特定的小组,且不可将之交换给其它人,而且这个保|护|伞只在出现两个并列倒数第一的小组时才会触发。”
“首先,将目光放在他的假设上,这一点不难看出,这种判定是建立在有两个小组同时倒数之时才能够成立的,也就是说如若只是单方面的落后,这个保|护|伞不会出现,这或许是为了游戏平衡,毕竟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张宇解释道,“随后便是,屋主所说的一切话语都有着极其严谨的逻辑做为支撑,这就意味着他所说的每一个措辞包括数量都应该被注意,因此先是假设‘两组及以上’,随后又说了‘仅清除一个或多个小组’这样的话,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将二者结合起来,得出屋主是在暗示我们,那个有着特殊规则的小组,有且只有一个呢?”
“不错,观察的很细致,”唐婉点了点头,表示赞赏,“这也是我想要说的,那么现在我们便可以得出结论了。
“有着特殊规则的小组只有一个,并不适用于所有人,而且无人知晓具体的小组,但是那个特殊小组本身却在一开始便得知了自己的身份,而想要最为准确的获知到该小组的具体信息,就只能通过那种赦免判定来确定,除此之外,其它的方式所得出的结论仅仅只能是猜想,都有着错误的可能性。”
“就是这样,”张宇点了点头,“不过这不影响你我抱有对某个小组的怀疑——事实上,在没有出现结果之前,谁都有可能是这个小组,包括你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