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羽皖黎柳眉一挑:"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羽沁梨和祁王殿下不清不楚,否则你以为太子为什么会退婚?而且如果这贱人没有和祁王暗通款曲,昨日祁王殿下又为何会上门议亲?这不是摆明告诉天下人,他们两人有染?”
虽然不甘心,但只要能侮辱羽沁梨,她羽皖黎就一定要踩她两下
羽沁梨强忍着背上疼痛,往前一步:“长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妹妹与祁王殿下不过点头之交,岂会发生什么苟且情事?这传出去怕是要毁了妹妹的清誉啊“
“传出去怎么了?”羽皖黎一脸无惧,指着一院子的人:“这府里府外、全京城谁不知道你与祁王那件破事儿?你还以为自己冰清玉洁呢!”
月蓉忍不住:“你!”
羽沁梨拉住月蓉,放眼环视,果然一院子的奴仆婢女各个脸色鄙夷,还有两个粗使长工眼神透着猥琐,只有相府老总管一脸忧心,低头不敢看她。
这些人,果然都吃了熊心豹子胆看来她得动手收拾一番。她羽沁梨再世为人,虽然不会再放肆妄为,但要她如前世般事事委屈求全,也是没门儿!
鲁莽,后悔一时;怯懦,却后悔一世。反正有人可以靠不是?
羽沁梨敛下眼睑,秀眉微颦,轻叹了声:“长姐慎言,长姐污蔑沁儿也就算了,可是皇亲贵胄岂是你我可以非议?”
她抬起头,眼神晶亮:“祁王殿下是什么人?他可是当今皇上的七皇子,是杀伐决断的玉面战神,岂能容称在私下嚼舌根?”
凤柔敏和羽皖黎一听,脸色顿然失色!
“你、你说什么?”
羽沁梨一脸无辜:“长姐是京城有名才女,与粗俗无文的妹妹可是天壤之别,妹妹懂的道理,长姐岂会不明白?”
她往羽皖黎跨一步:“长姐要坏妹妹名节,也选个可以得罪的对象。你让妹妹成为京城百姓的谈资,不是也泼了祁王一身脏水?长姐就不怕祁王生气,怪罪于父亲,或怪罪于你?”
“你、你、你危言耸听!”
羽皖黎浑身开始发抖,凤柔敏也觉得兹事体大。谣言的确是羽皖黎传出去的,若祁王要降罪,羽沁梨固然得不到好处,整个相国府也一并遭殃!
羽沁梨耸耸肩:“妹妹是不是危言耸听,长姐心里有数,嫡母也能分辨一二不是吗?”
“贱人!”羽皖黎冲上去要抓羽沁梨,立即被云倩架开。
她涨红着脸,心里很害怕,一只手不断往羽沁梨方向刨抓:“我亲眼看见你和祁王两人鬼鬼祟祟,我没有胡说!就算是祁王也不能否认”
“皖儿!!”凤柔敏忙拉住自己女儿。
“这句话,等祁王来兴师问罪的时候,长姐再跟殿下解释吧!”羽沁梨声音一贯不愠不火。
“羽沁梨,你这贱人,不准你胡说!”
“住手!吵成这样成何体统!”
一声喝叱,让所有人回头望向院口;只见一脸怒气的羽徒雄和祁王轩辕殇就站在院口,而老太君身边的张嬷嬤微弯着腰,和韩齐恭敬地站在两人身后。
“老爷!”
”参见祁王殿下。”
说曹操,曹操就到。凤柔敏和羽皖黎脸色青白交替;一院子大大小小都跪了下去,羽沁梨也在月蓉的搀扶下,小心翼翼地行了礼。
“免礼,都起来吧!”
轩辕殇剑眉星目,一身靛蓝锦袍,鲜艳张扬,腰间是四指宽的银色祥云玉带,领子与袖口同样绣着银色祥云,衬得他俊逸非凡的外表更加光彩照人,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环视众人。
他一来到院子门口,就听到他的小仙姑正藉他的威势,欺负,哦、不,是在给凤敏柔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