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凤柔敏几乎是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帐外羽沁梨和轩辕殇走近羽徒雄身边,轩辕殇问:“发生什么事了?”
所有人都一脸难以启齿,突然皇帝身边的全公公走来,要"里头的人”整理好,都到皇帝议事的主帐去,皇帝和皇后都等着了。
羽徒雄气极败坏:“混账!竟已经闹到皇上那里去!”
羽沁梨看了轩辕殇一眼,那迷人戏谑的桃花眼写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可是佛心来着!
来到皇帝临时的议事帐,除了皇子公主,羽家、凤家,其他一律都被摒除在外。
当羽皖黎穿戴整齐出现在众人面前时,那脖子上围了厚厚的丝绸,实在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看得皇帝和皇后脸色更黑了!
今日皇家狩猎,太子竟然搞出与相国家嫡女苟合的龌醋事,是想气死皇帝吗?
皇后见皇帝铁黑的脸,气馁又气愤的想:这一两个月好不容易皇帝对轩辕企的印象较为改观,打压莫氏也不再进行。这次皇家狩猎扩大举行还是太子提的议,同行更有哈尔赤族的王子公主,结果太子自己却做出这等败俗之事!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果然气得不轻。
轩辕企脸纠结,回想昨晚整个过程,究竟是哪里出错了?
一早他清醒,看到羽皖黎的那一刻,他的感受简直是从天堂直坠入地狱!
可是昨晚有多快乐,在看到羽皖黎的那一刻,就变得有多恶心!
"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皇帝的声音,听起来气得不轻。
面对皇帝的质问,轩辕企从昨晚的幻境中回神,他烦躁地说:“儿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昨晚半夜皖黎姑娘突然闯进儿臣营帐...还抱着儿臣……”
他只能按照原来安排好的说,将事件归因于女方主动前来,但要他承认自己情不自禁,他实在是……
“皇上!”
羽皖黎跪了下去,摇头大喊:“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好好的睡在自己帐里,不知怎么回事,等清醒的时候就在太子殿下的帐中,和殿下....和殿下....”她羞得说不下去。
皇后对羽皖黎本来就没有好感,现在又发生这样的事,怒沉着脸:“就算你不知道为什么跑到太子帐中,清醒了难道还不知道要避嫌、赶快回自己营帐吗?”
“我——”羽皖黎一噎,涨红着脸,羞得说不出话来。
凤柔敏急着上前跪着道:“皇上、娘娘,皖儿一直是一个谨守本分、遵守礼教的闺房女子绝不可能自己做出这种出格的事!她说她自己不知道怎么会到太子帐中,可见她是中了歹人算计啊!请皇上、娘娘明察!”
可是太医为两人把脉,都没有中媚药的迹象。
“娘!”羽皖黎害怕地抱住凤柔敏,失声痛哭。
皇帝大喝一声:“都给朕住嘴!堂上哭哭啼啼、成何体统!”
一年一度的皇家狩猎,却要处理这种狗屁倒灶的事,还是皇室丑闻,皇帝的脸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被皇上一喝叱,羽皖黎立即噎住,连一个哽咽都不敢。
“你说歹人算计,可有证据?太医明明说你们没事。”长公主皱着眉头问。
“春宵醉”是一种强烈挥发的媚药,但药效过后,却不会留下痕迹,这也是轩辕企选择用“春宵醉"的原因,再厉害的大夫,也查不出来。
本来轩辕企的想法是药效退了,查无媚药痕迹,他一口咬定是两人情不自禁,父皇纵使不高兴,但也会看在木已成舟的份上,撤了羽沁梨和七弟的婚,将她改配给自己,而羽沁梨已无退路,加上已与自己有了肌肤之亲,更不会反对。
可是现在...现在他无法为两人举证是中了媚药才失了理智。
他看向羽沁梨,对方一脸木然,对现在堂上发生的事完全一副事不关己、无动于衷的模样。
暗卫明明是从她的寝帐将人掳来,为什么送来的却是羽皖黎?
他半醚着眼,眼睛死死盯着羽沁梨,似乎非要从她的表情看出什么不可!
她在这件事情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轩辕殇对轩辕企一直盯着羽沁梨的眼光非常不豫,他开口:“太子皇兄对昨晚之事,难道完全没有印象?羽大小姐如何走进太子皇兄的营帐,难道附近侍卫、随扈也都没有发现?”
“是啊!这不合理吧??"二公主轩辕秋是***的,她瞪向羽皖黎:“羽皖黎,你说你不知道你是怎么进太子营帐的,这像话吗?难道外面那些侍卫都是废物?你敢说你不是蓄意为之?目的是为了嫁给我太子皇弟?”
"……”羽皖黎吓得浑身宛如筛糠,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又不敢哭,只能紧紧攥着凤柔敏的手,一脸痴傻,不知所措。
凤柔敏突然以涂满鲜红蔻丹的手指着司羽沁梨:“是她!一定是她!昨晚她没有回寝帐,一定是她从中设计了皖儿!”
羽沁梨一脸无奈,她起身道:“启禀皇上、皇后娘娘,臣女因为与礼部尚书家的芊芊姑娘很是契合,因此昨晚的确没有回寝帐,而是整晚都宿在芊芊姑娘的寝帐里,两人还聊了通宵不信可以问楚姑娘,还有礼部尚书家的侍卫、婢女,都可以为臣女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