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年……没有如果，这不是你说的吗？”
没有如果，所以她也没有嫁给其他人。
“我知道。”男人的声音很淡，听不出是什么情绪。
所以他没有理由生气。
他侧首看着她，“不是说要帮我洗澡吗？”
虞南栀抿着唇，接过花洒，试了试水温，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烫人了。
男人太高了，她尝试着踮起脚尖，可脚下一下，整个人扑进了他的怀里，险些撞到他的伤口。
霍祁年及时的接住她，无奈地叹气，“这种事情不适合你做，你还是出去吧。”
他扶稳了虞南栀后，手就松开了。
“反正我这伤口也是自找的。”
虞南栀，“……”
这伤口是他因为找她哥哥才有的。
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
男人居高临下地睨着她，勾了勾唇，“装模作样的说要照顾我，指不定你心里还在骂着我活该。”
“……”虞南栀闭了闭眼，“你就不能蹲下吗？”
她是因为够不到他的肩膀，才滑了一下的。
不能和一个受伤的人生气，没必要。
男人应了一声，单膝跪在了她的面前。
虞南栀垂眸，想了一会，把花洒对准了他的后背。
可后背上一道道的，全是她留下的抓痕，她下意识地别开眼去。
这些伤……也需要上药吗？
感觉到她没有动，男人挑眉仰起俊脸看着她，“南栀，你要是真不情愿，我也不会说什么，本来就是我伺候你，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伺候我了。”
虞南栀有些窘迫，“我……我第一次给男人洗澡，不知道怎么做不行吗？”
“都是第一次，我给你洗的时候，也没有敷衍和不情愿，你也知道你多难伺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