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你不行了。”
她说话没什么遮拦。
但也就是当着霍祁年的面敢这样。
她说话的时候，正好服务员端来了甜点，她说的话一字不落的被听见了。
服务员诧异地看了她好几秒，才离开。
虞南栀的耳根子热了起来，她抿着唇，神情有些凝重。
虽然她的风评不算是很好，但……以后会不会更差了？
霍祁年看着她神情变化，低低的笑着，“我听明白了，今晚给你补回来，你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投诉我。”
好巧不巧，霍先生的这句话又被端来烤肉的服务员听了去。
是同一个服务员。
他又诧异地看了虞南栀好几秒后，才离开。
服务员上菜是从虞南栀后面走过来的，所以这个男人一定能看到服务员。
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虞南栀咬牙，手指捏成了拳头，小幅度的砸在了桌子上，动静很小。
“要是网上出现我有的没的八卦，你睡书房去吧。”
“你不会再有舆论了。”
霍祁年虽然是笑着在和她说，但是虞南栀分明看见了他黑眸中的认真。
因为尹家把宋悦和林念舒的采访发到网上吗？
因为这次是在外网发酵，所以他处理的不够及时，但胜在干净利落。
找人放料，一一反驳了宋悦的说法。
棘手的是林念舒，因为她什么也没有说，在视频里也是时不时的阻拦着宋悦，但宋悦又都什么都说了。
给人一种宋悦是林念舒的好朋友，为她抱打不平，这样反而更加证实了林念舒不能待在港城一定不为人知的故事。
虽然棘手，但也不是不能解决。
林念舒这几个月一直待在港城，甚至开了自己的工作室，瞧着是想长期发展下去的样子，就足够击破那些猜测虞南栀用自己的势力逼迫她的言论。
霍祁年一向是说到做到。
虞南栀一直都很清楚这一点。
就像他说以后不会有舆论……就像他说今晚补给她……
要生要死的折腾着她，不眠不休直至天光大亮。
真的是够了。
因为宋悦，林念舒本就不太顺利的工作室一下子被取消了很多定制服装的订单。
“我没有想到会这样……”
宋悦拧着眉头，看着手机里一个个取消订单的消息跳着，愧疚地和林念舒说。
“如果你想辞退我，你不用赔偿我。”
林念舒却毫不在意的笑着安慰她，“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可是……”
“就算没有你那天的采访，订单也会被退，我已经习惯了。”
宋悦拧眉，看着面前温静的女人，“是这样吗？”
要经历多少次的无故退单，才能这样坦然的说出这句话。
“又是虞南栀搞的鬼？”
林念舒明显的想说些什么，可她依旧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很无奈的摇摇头。
“她想搞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你为什么非要待在港城发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