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战宇寒一口没喝。
他整个人,好像已经石化了。
清绝的眉眼,刀削的轮廓,透着万年寒冰般的冷硬与沉默。
唉,李钊心里低叹,他们家爷,完全就是一尊望妇石啊。
夜里十一点。
战宇寒还在总裁室坐着。
李钊和几位保镖饿得饥肠辘辘。
他吩咐手下订了几份外卖,包括战宇寒的。
也就二十几分钟,外卖送来了。
其中一个保镖下楼去拿。
不多会外卖拿回来,李钊先给战宇寒送一份进去。
顺便摸摸水杯,又凉了,水还是满满的。
“三爷,”李钊忍不住了,“您这样不行啊,身体坏了,就什么都完了。”
“......”战宇寒沉默不语。
“三爷......”
“出去。”战宇寒冷冷沉沉吐出来两个字。
李钊:“......”
他不敢多说,只好把外卖推在战宇寒面前,自己退了出去。
外卖香喷喷的气息钻进战宇寒的鼻子,他打了两个喷嚏。
忽然有想哭的感觉。
在国外历经五年的魔鬼式密训,流血流汗,他都没流过泪。
这会儿,他是怎么了?
“双儿......”他不由自主地低唤出来。
“叮铃铃~~”
大班台上的座机,急骤地响了起来。
战宇寒没打算接。
可座机一直在响,响得他更加心烦意乱。
战宇寒头也不抬地伸手摸过来,涩哑着嗓子:“喂,是谁?”
“战先生,是你吗?”
战宇寒激灵灵一抖,一下坐直了身体。
那边居然又是康慧的声音。
他知道这女人出了事,凶多吉少的那种。
可是他的保镖和张局那边,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康女士?”战宇寒急忙问,“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