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双儿生死未卜,根本没法见你!”
“无论如何我都要见到她,”战宇寒扶着沙发站起来,“就算晚辈求你!”
“那不可能!”慕容天斩钉截铁,“说不能见,就是不能见!”
“您为什么这么绝情?”战宇寒疑问,“就因为战氏和慕容氏,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这是听你爷爷战赫然说的吧,”慕容天冷嗤,“确切说是战赫然对慕容氏有仇,慕容家对你们,是没有什么仇恨可言的,否则你能待到现在?”
“这......”战宇寒听不懂,“慕容先生说的是什么意思?”
“这些恩怨,你还是回头听战老头子说吧,我没那个嫌功夫和你啰嗦。”
“......”战宇寒沉吟了一下,问道,“既然双儿您不让我见,那我能否见下陶渊?”
“陶渊?”慕容天冷哼,“自身难保的人,你还见他干什么?”
“自身难保?”陈嘉仪惊道,“慕容老先生,您对陶渊做了什么?”
“哼!”慕容天冷睨她一眼,“你又算哪颗葱?”
“我......”陈嘉仪脸色一红,“我是陶渊的女人,我有权过问他的情况。”
“慕容渊是我的人,”慕容天说道,“他人是我的,命也是我的,除了我,谁说了都不算!”
“我们只是见见他,又怎么了?”战宇寒涩声问。
“说了不行就不行!”慕容天怒气冲冲地看着陈嘉仪,“那混小子是不是只知道与你谈情说爱,连保护双儿的职责都忘了!”
陶渊与她谈情说爱?
陈嘉仪苦笑。
她倒是想啊,可是陶渊有吗?
陶渊一整颗心,装得可都是林双啊!
“我想您误会了,”陈嘉仪涩然苦笑道,“陶渊眼里心里,都只有林双,他根本不会正眼看我。”
“那他还让我的双儿受了致命之伤?”慕容天深眸里有了泪光,“慕容渊现在不用我说,就已经后悔得要死了!”
“我也算一个,”战宇寒落下泪来,“我也没保护好双儿,慕容老先生要是治罪,战宇寒愿意领受!”
“哼!”慕容天冷嗤,“眼下你要是不接受治疗,就已经离死不远了,还用我治你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