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钊帮战宇寒开了车门,请他坐进后排座,自己上了副驾驶。
劳斯莱斯反射着耀眼的阳光,驶离战氏广场。
半小时功夫,车子进了慕天集团后山的高尔夫球场。
陶渊已经穿了身白色的运动衣裤,在太阳伞下等着他。
战宇寒走过去,陶渊起身相迎。
一黑一白,两个清绝俊秀,却各有千秋的男人,让阳光都失了色。
“怎么没带双儿?”陶渊深邃的眸看着战宇寒。
“双儿累了,”战宇寒薄唇微勾,“刚在泰国回来,在白云边休息。”
“凌霄跟我汇报了夜色的事情。”
陶渊扔给战宇寒一支烟,“卫生局说,你已经把事情解决了?”
战宇寒接住烟,没打算抽。
“我这有火,”陶渊递给他火机。
“打算戒,”战宇寒拒绝,“不抽了。”
“什么情况?”陶渊眯了眸。
“你说呢?”战宇寒笑着反问,幽深的眸如夜海星空。
陶渊唇角勾了勾,仰头看天,轻叹道:“羡慕嫉妒恨啊!”
“所以你别耽误,赶紧把恋爱婚姻生子提上日程。”
“你还没回答我,”陶渊扳回话题,“卫生局。”
“那都小事儿。”战宇寒淡笑,“以前双儿的事都是你操办,现在我操办不对吗?”
“太对了,”陶渊无奈地笑,“你是双儿老公,我以后只能靠边站了。”
“你不是有了陈嘉仪?”战宇寒又把话题给他拐回来,“你照顾好嘉仪就行了,别老是惦记双儿,我会吃醋。”
“我是明事理的,”陶渊轻嗤,“这个干醋,你实在吃得没意思。”
“整个帝京也就你是我的对手,”战宇寒说,“总之我不能掉以轻心。”
“你就逗吧,”陶渊瞥他一眼,“双儿拿我当兄长,我就是想跟你做竞争对手,也只能是商业上的。”
“这话有道理,”战宇寒四下看了看,“说半天怎么没见陈嘉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