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到这,所谓的晚宴终于是开始了。第一个致辞的是“东道主”小花,他就是说很高兴大家能聚集到他家来,给他们家的院子涨涨人气,今天无论是饭菜还是酒水都管够,大家吃好喝好。
第二个致辞的是我,本次聚会的“主办人”。我故意卖了个关子,只说一方面想和老朋友们见一见聊一聊,毕竟大家天南海北的,聚在一起不容易,另一方面呢,我们的人生在最近两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想和朋友们通报一声。
妈的,我要通报的明明是我的肺病已经治好了,还有我们平分了寿命的事。结果我话音未落,黎簇和苏万两个逼崽子就起哄道:“吴邪!你和张大哥的事儿终于要公开了吗!!!今天算是婚宴吗?!!!”
当时这给我气的啊,恨不得一个酒杯扔过去把他们俩砸个脑瓜开瓢。
这边还没容得我有什么动作,小白那边也不让我省心,一听这话脸色绯红双手捂嘴,然后就“啊啊啊啊啊”发出土拨鼠一般的尖叫。
这么一搞这气氛可就失控了,黑瞎子、小花、胖子、秀秀这四个损友,王盟、坎肩和白蛇这三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儿,外加始作俑者鸭梨、苏万和小白这3个熊孩子,院子里起哄声连成一片,要是有屋顶估计也给掀翻了。
此时只有刚刚被可乐突突过的4个人依旧保持着沉默,具体来说,不仅仅是沉默了,张海客、张海盐和刘丧三个人几乎可以说是脸色铁青,尤其是张海客和张海盐,下一秒就要掀桌走人的节奏。
真是气死人,底下这帮生气的人,全是因为痴迷于闷油瓶,弄的好像我俩要是真有什么事的话闷油瓶还吃亏了的感觉。什么玩意儿嘛!摔!
唯一喜欢我的可能就属小白,这丫头怎么那么不争气呢,跟着这帮人瞎jb起什么哄,女孩子就不能矜持一点端庄一点嘛。
我这边是窘的满脸通红,不知该怎么收场,转头一看人家闷油瓶倒好,抱着肩膀,神情悠闲,脸不红心不跳的。
“瞎说什么,净说些不正经的。我要宣布的事儿可比这个重大多了。”我在台上狡辩,试图力挽狂澜。
然后我把闷油瓶子拉过来,有点生气地对他说:“小哥,你也帮忙说几句。”大家都知道哑巴张从来说一不二,他一说话,底下这帮兔崽子保准不敢再闹了,张家那几个也能安抚一下。
闷油瓶倒是听话,面无表情地走过来,对台下人说:“今天算宣布了的话,那正式宣布的时候就不请你们吃饭了。”
说完点点头,滚到一边去了。
台下这帮人本来看闷油瓶上来讲话,都不敢出声了,结果他这话一出,底下一下子炸开锅了,又一阵排山倒海的欢呼和起哄,我气的差点晕死过去。
死闷油瓶子,不会说话你就干脆把瓶盖盖上,现在更没法收场了你让我怎么办?!
我赶紧把闷油瓶拉到一边,大家一看我还把闷油瓶拉到一边说悄悄话,起哄声更加夸张,那几个人一起喊着“结婚!结婚!”说是响彻云霄都不夸张。
我撑着这张老脸(现在已经是年轻脸)了,低声呵斥闷油瓶:“小哥你刚才说什么呢,就不能给我点儿面子?”
闷油瓶发出疑问的表情,半天才说:“那我怎么说?”
“你得让他们知道,谁敢再起哄,就要问问小黑金答不答应了。谁能打的过张家族长,就可以尽情起哄。打不过的,就闭嘴吃饭。熊孩子不好好管教管教是永远不可能听话的。”我做出非常凶狠的表情,说完了这番话,希望闷油瓶已经领会了我的讲话精神。
闷油瓶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回屋里把小黑金拿出来了,然后又瘫着一张脸上了台。
大家一看族长大人又登台了,顿时停止了喧闹。
闷油瓶子把小黑金往地上一杵,冷冷地说:“能打过我的,上来;打不过我的,闭嘴吃饭。谁再敢出声,下场如此。”说完挥刀削飞了一块堆“舞台”用的泡沫塑料。
这把大家真的被吓住了,可能是被闷油瓶的凶残,也可能是被闷油瓶的沙雕吓住了。大家果然不敢再出一声,低头乖乖地吃饭,只留黑瞎子、小花和胖子三个人笑得满地打滚。
看在这仨人刚刚跟我们出生入死的面子上,闷油瓶只是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盯着他们仨看了一会儿,算作警告。然后又屁颠屁颠地回到我面前,一副大功告成的样子,得意洋洋的,好像还等着我夸他呢。
我这命啊,我长叹了一口气。拉着闷油瓶也在桌前坐下了。
“要说婚宴啊,这么办寒酸了点儿。”胖子一边拿着一块猪蹄吃的满嘴流油一边说。
我:……
生无可恋,哎,我的内心:卒。
--正文完结啦~~撒花撒花~~~---
虽然正文完结了,但是还是会(视评论数和投票数)来放番外滴。
诸位同志舍得不支持我这么良心的作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