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鸽,别管我,反正他们绑到死也问不出什么,你还要忙着主持店里的事,快走吧!”幺幺叫道。
杵在一旁的寂邪不知如何是好时,只听慕止修幽冷而道:“将她绑了。”
他口中的她,无疑是尧夕鸽。
寂邪:“那幺幺姑娘……”
“放了。”
慕止修丢下这两个字,即转身往亭子走去。
“幺幺,你等下吩咐那些骑手将莺草和七号八号都带来现场帮忙,店里实在没人的话就先关了,等晚上再开。”尧夕鸽一边帮她松绑,一边说道。
“那你呢?”幺幺担心地问。
“我没事,今晚肯定能脱身回去的。”
尧夕鸽朝她笃定地笑笑。
寂邪:“幺幺,你放心,我也会帮夕鸽姑娘向皇上求情的,你……”
幺幺瞪了他一眼,打断他的话,“都怪你!若不是你将我绑去,夕鸽她也不会如此!”
“怪我怪我,都怪我。”寂邪连忙应道。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句地“打情骂俏”着,尧夕鸽只能识趣地朝慕止修追去。
经过南彧观战台时,有不少人冲她招手,示意要点单,其中皇甫元贤的大嗓门尤为响亮,“夕鸽,给本宫上五十杯珍珠奶茶,五十杯芋圆奶茶!”
“好的好的!”
她正要屁颠屁颠地跑过去,背脊忽地一凉,直觉有人在“死亡凝视”她。
回头一看,慕止修那货的眼神能分分钟将她秒杀……
“太子,不好意思啊,等下我店里其他人来了,你再向他们点单,我现在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她悻悻然地离开,走了好几步还能听到身后皇甫元贤的声音,“夕鸽,下一场便是你司大哥的剑术赛,你可记得要帮他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