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妇人十分激动,“求姑娘帮帮忙,帮我引见西彧宋神医,求求您了!”
宋……子御?
听到这个称号,她只觉得一阵反胃。
“你找他做什么?”
“我家孩子这两日高烧不退,一直昏昏沉沉,身上还起了许多疱疹状的水泡,奇痒难耐,大夫说像是得了天花,无药可救,命不久矣,可他才四岁呀……”
妇人泣不成声,“听大夫说姑娘您认识宋神医,求求您帮我引见,求求您了!”
她将孩子放在地上,猛地对她磕起头来。
“你别把孩子放在地上啊,他都还烧着……你别磕了,我帮你救孩子,你先起来!”
尧夕鸽实在看不下去,欲要上前去扶她,却被幺幺拉住。
“夕鸽,你疯啦?你没听她刚才说那孩子得的是天花!”
天花?
她当然知道,是一种烈性传染病病毒。
“东彧大夫说的话你也信?他还说我有离魂症和寒疾呢,你见我像吗?”
尧夕鸽说着,继续走了过去。
倏地想起一件事,她转过头对幺幺交代了声,“叫他们直接关了门回家吧,你再带莺草和云珊两人上楼去,别下来。”
“可是……”
幺幺担心地看着她。
“快去呀。”
这种时候,她想到的还是他们的安全。
许是被她坚定的眼神震慑到,幺幺只好转身吩咐下去。
尧夕鸽从储物空间里拿出两只口罩,贴心地帮那妇人戴上,“我知道你是因为相信我,所以才回来找我,接下来我说的话,你也会信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