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夕鸽下意识地看向慕止修,那货果然用“朕就看你如何作死”的眼神冷睨着她。
“哦,小时候不懂事许的婚约。”
她无关痛痒地回了句,接着埋头嗑瓜子。
“想不到你和司墨离还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寂邪满脸羡慕。
幺幺托着腮,叹了口气,“可不是,来南彧之前,司公子还向她提过亲呢。”
“小鸽子,看来你好事将近了。”
寂邪当即凑了过来,蹭了一把她的瓜子,“到时若我和皇上还在南彧,你可别忘了请我们喝杯喜酒。”
“呵呵……”
尧夕鸽弯眸,一脚将他踹开,“一把瓜子五十文钱,记得还我。”
“我去外面透透风,看看还有多久能到镇上。”
寂邪狡猾地溜走。
“我也去吹吹风。”幺幺跟着寂邪走出船舱。
原本还热闹的会客厅内顿时只剩下她和慕止修两人。
不知是否她嗑瓜子的声音太大太吵,慕止修茶没喝两杯就起身往房间走。
“皇上。”
她叫住他。
抬眸看到他冷峻的侧颜转向她,“何事。”
这四日过来,他几乎不怎么讲话,尧夕鸽还担心他又憋出自闭症,现在听来,会讲话就好。
她开口说:“我不懂你们朝政上面的事,也不想参与其中,所以等到了京城,我们就各走各的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