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马蹄声,盛比城门下的战鼓,密集如雨。
“不好啦!中彧打来了!”
“中彧大兵攻进城啦……”
“快!关城门!”
混乱的叫喊,绝望的尖叫,自乱阵脚的指挥,皆在尧夕鸽身后响起。
她站在城门的交界处,看着城外的人哭喊着往城内躲,又看着城内的人逃也似得往城外跑。
一旦城门关上,整个皇城,如瓮如罩。
敌人攻不进去,它就是金钟罩。
敌人一旦攻入,里面的人即成了瓮中之鳖。
这种情景,她在电视上看见过无数次。
但亲身经历,是头一次。
城门在此刻犹似千金之重,数十个官兵推着两扇门迫切地想将敌人阻隔在外。
尧夕鸽就站在中央,大门的闭合点。
“尧老板,你还走不走了!”
“别管她了,敌人马上攻过来了,关城门,布防!”
“……”
此时此刻,所有的声音在她耳里就像是电影里闪过的台词,僵硬又热血。
走。
还是不走?
前面,是来自中彧骑兵的万剑穿心。
后面,是一道她往前一步就再无瓜葛的界限。
就在身后的城门闭合至只能容纳一人进出的缝隙时……
“夕鸽!”
城内,一人一马。
马鞭声如电闪过际,清脆又寒心。
眼看城门口外的那道娇小的身影就要消失在眼前时,他弃马腾空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