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有余悸地问道。
“此蛊妙就妙在不会危及对方的性命,不过传闻若要练成这蛊毒,需在身上不同之处割下九九八十一道口子,一般的人哪能对自己下此狠心,故而世上也许久未见此蛊。”
听叶殇说完这些话,尧夕鸽震惊了半天。
难怪她会在那三天失去神识,原来蛊毒不会危及生命,所以金身卵并没用。
可那三天之后,她怎么又恢复了神识呢……
“吁——”
想不通时,车夫猛地一个“急刹车”,马车顿停。
她收回思绪,钻出马车,“师傅,怎么……”
话还没问出口,就看到马车前面被一匹高大的骏马拦住了去路。
骏马上,慕止修一手拉着缰绳,一手缓缓拉下面罩。
那双冰寒如刃的黑眸在她怔然间,望了过来。
“下车。”
低沉的声音依旧夹带着毋庸置疑的命令。
她不满地蹙了蹙细眉,随后跳下马车。
粗略扫了一眼,才发现身处之地是一片廖无人烟的荒郊野岭,除了脚下一条狭窄的泥土路,两边即是幽暗森林。
正打量着环境,眼角余光瞥见慕止修长腿一扫,从马背上一跃而下,站到她身前。
“谁容你去劫法场的。”
他鹜冷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语气却充满了质问。
“我自愿,你管我?”
她觉得,自己没必要跟这货浪费时间,她又不是小孩子,救个人而已,还得经过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