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再看一眼天色,随后揶揄道,“等你哪天知道天打雷劈的滋味,就不会发这个誓了。”
“公主……”
红萝真要哭了。
“想跟着我混不是不可以,但你要明白一件事,在我这里没有公主和奴婢,有的只是雇佣关系,以后要是感情深厚,做对闺蜜也不是不可以。”
“是,奴……红萝记下了!红萝这就去拿包袱来!”
“……”
子时。
她们终于坐上出宫的马车,一路往城门口快马加鞭赶去。
就在马车驶出中彧皇宫宫门时,一群声势浩大的士兵突然涌入宫门,将守卫宫门口的禁卫军打了个措手不及。
前有擎宇带着这些精锐直冲中彧皇宫,势如破竹。
后有寂邪携另一队兵马撞开了皇都城门,长驱直入,攻陷皇都,扎根示威。
皇都街道,慕止修现身在夜幕下的月光银辉中,望着消失在视野中的那辆马车,心里某一处柔软之地仿佛瞬间崩塌了。
“夕鸽……”
它日五域皆是他的皇土,可他却不知自己何时能再见上她一面……
他站在原地,像丢了魂似的抓心挠肝般的难受。
“主子,您的信!”
驾驶马车的护卫只身一人跑了回来,呈给他一封精致的信。
他拆开一看,是尧夕鸽留给他的亲笔信。
请他看在以往她帮过他的份上,饶王后一命,其它任凭他做主。
除此之外,别无它话。
他却视若珍宝地将信笺小心翼翼地折好,揣入怀中。
“尧姑娘让属下前来送信,随后就撇掉属下,让红萝那丫头赶着车跑了,属下看护不力,还请主子恕罪!”
“罢了,随她去。”
这兴许,是她对他的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