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刘伶带着众人停在了华山南峰一块突出的崖壁之上。
崖壁很宽大,七个人站上去都不显拥挤。
刘伶指着崖壁一侧一个只能容一个人进出的小洞,说:“华山派避难的山洞就是这里了。”
叶一秋取出血滴子,猫着腰,一步一步小心往洞中走,刘伶紧随其后,其他人跟着刘伶也一起慢慢进到洞里。
洞中一片漆黑,叶一秋抛出血滴子,稍一动念,血滴子便如同一颗明珠亮起来,将整个山洞照得亮如白昼。
刘伶小声说:“往前走十多丈,有一个比较大的洞厅,那就是华山派的避难所在。”
七人在血滴子的照耀之下,又小心的往前走了十多丈,果然见到一个方方十余丈的一个洞厅。
叶一秋刚想问一问洞中是否有人,就觉得一股强烈的气浪朝自己脸上横扫而来。
叶一秋早有准备,当他感觉到气浪袭来时,就知道是中了埋伏了,忙举起早已擎在手中的宝剑,将法力聚在剑尖,迎着气浪点去。
叶一秋知道,洞中袭击他的人,一定是华山派的弟子,因为如果是魔教之人,血滴子早就会发出法力痛击对方了,所以,他一剑指出,仅吐出三层法力。
尽管叶一秋怕伤害到对方,但还是听到洞中一声惨叫之后,一人跌落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顺着声音看去,叶一秋见到,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正倒在地上,旁边有两人正把那人扶起。
同时,洞厅中一下子站起数十人来,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手提宝剑和法器,怒目而视。
见状,刘伶忙上前道:“一星师父,他们是飞天派弟子,是来救我们的。”
华山派众人闻言,纷纷放下了刀剑和法器,感激的看着叶一秋等人。
被刘伶称作一星的那人走上前来,对着叶一秋说道:“小兄弟叫什么名字,法力好厉害呀。”
叶一秋笑了笑,说:“我是飞天派弟子叶一秋。”
一星:“噢,原来是苍山派掌门呀,我听师兄吴子棱说过你,说你年纪轻轻就成仙了,难怪法力如此了得。”
“主要是师父们教导的好。”叶一秋不好意思地说。
两人正说话间,人群中又站出一人来,叶一秋一看,此人是一个中年女子,体态丰满,面容白晰,浓眉丹凤眼,高鼻梁,樱桃嘴,颇有些风韵。
中年女子对着叶一秋道:“我叫吕二娘,是吴子棱和一星的师妹,不知我大师兄吴子棱现在怎样?”
叶一秋:“他受了重伤,现在飞天派,经我师尊和木子救治,已无大碍,正在自行调养。”
叶一秋说完,将寒冰,秦明,武三,周雄,姚月向苍山派众人一一做了介绍。
一星和吕二娘也让华山派在场的几名二代弟子向六人通报了名姓。
叶一秋:“昨日偷袭你们华山派的,除了那个大个大眼的黑风老怪外,都还有些什么人?”
“昨晚子时,我和师哥,师妹正在云霄宝殿议事,听得殿外有异常响动,我忙出殿查看,就见到你刚才说到的那个黑风老怪站在殿门口。”一星后怕地说。
吕二娘:“那老怪身后,有十多个黑衣人,人人都手拿宝剑,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
一星:“这个老怪物魔力高深,他什么话都没说,就向我和二娘扔出一个挂着银链的银锁。”
吕二娘:“我二人抵挡不住这老怪物的法器,被逼得退到大殿之中。”
叶一秋:“后来呢?”
一星:“后来是我师兄吴子棱出殿迎敌,二人势均力敌,从西峰斗到南峰,从南峰斗到了东峰,再从东峰斗到北峰。”
吕二娘:“就在师兄和那个老怪相斗的时候,我和二师兄带着赶来的弟子们也和那些黑衣人打了起来,开始时占了上风,不曾想,黑夜中又来了一个黑衣怪物,抛出一个挂着金链的金锁,将我们打散。”
一星:“眼见不敌,为了保存实力,我和师妹就带了弟子们躲到了这里。”
吕二娘:“用金锁的黑衣怪也没追我们,只是带着那些黑衣人,在山上四处搜寻我华山派弟子,见人就杀。
一星:“还好!我们逃过一劫,要不然,华山派可能就被灭门了。”
叶一秋:“这昆仑山黑风老怪和黑风老妖就是可恨,三年前,这二魔也是这样,袭击我飞天派,杀了我派不少弟子。”
秦明:“最可恨的是,黑风老怪害了我师父白谷子,易容成他的样子,混到我飞天派,偷走了飞天派保管的掌形玉。”
“这二怪,和我飞天派和华山派有血海深仇,以后遇到,决不放过他们。”叶一秋恨恨地说。
姚月:“一秋,时间不早了,我们快出去找寻那些失散的华山派弟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