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开玩笑?”苏可可着急地说。
“我没有开玩笑,你看我是那种玩笑话的人吗?”木皓南认真地说。
看到木皓南不但不避不免,挨了自己一个啤酒瓶,现在还旁若无人地跟苏可可说那么肉麻的话,完全把自己当作空气,吴少是怒火中烧啊!
“喂!你们竟然还有时间打情骂俏?你坏了我的好事,你死定了!我马上就打电话,叫人过来!到时候,你们一个都别想逃出去!”吴少站在那里大吼大骂,就像一个跳梁小丑。
木皓南猛回头,用冷酷的目光瞪了吴少一眼。
“从后背攻击别人,如此阴险狡诈,是鼠辈所为!吴董长生了你这么一个儿子,真是面目无光。”木皓南将苏可可护在身后,用冰冷的声音道。
“你敢骂我?”吴少仗着有父亲撑腰,从小就养尊处优,呼风唤雨,这辈子何曾受过如此大的委屈?
他紧紧地握着那支断了的碑酒瓶,连手都气得在抖了。
断口处,全都是锋利的玻璃刃,寒光闪闪。
要是被这玩意砸中,身上肯定会被戳出一个血窟窿。
“你去死吧!”吴少发疯似的就举起断啤酒瓶向着木皓南冲过去。
木皓南不闪不避,傲然而立,眼看吴少冲到他面前之际,他飞起一脚,快准狠地踹中吴少的腹部。
这一脚的威力是如此霸道,吴少的腹部都向里凹陷,吴少的表情也痛得扭曲了,一对瞪大的眼珠都快要掉下来!
然后他整个人倒飞出几米,然后重重地撞到墙上,如纸片人一样,贴着墙壁慢慢滑落。
瘫在地上,吴少终于痛晕过去,手中的断啤酒瓶也松手落下。
“哼!收拾你这种人,我都嫌弄脏自己的手。”木皓南一脸嫌弃地说。
地上还躺着一个受伤了,但是还没有失去意识的保镖。
木皓南那冷酷得冰冻三尺的眼神瞪了那个保镖一眼,正在犹豫着,要不要给这个家伙也补一脚,免得这家伙像他的主人一样,又在背后攻击自己。
那个保镖看到木皓南如此勇猛,一个人就把十几个兄弟打趴了,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是木皓南的对手。
“这位大哥,不用你动手,我自己来哈!”这个保镖说完,就一头碰到椅脚上,把自己撞晕了。
“哼,算你识趣。”木皓南冷冷笑了笑。
苏可可汗了汗。
还有这么傻的人?居然被那男人吓成这样,真是奇葩!
其实,这个人哪里傻了?挨打的不是苏可可,不知道木皓南的力气有多大。刚才被他一脚踢中的兄弟,根本上都断了一两条肋骨。
这个保镖是很聪明了,撞晕比断肋骨好多啦!
木皓南刚刚打了一架,身上还有一股杀气。
就连苏可可都对他有些害怕,眼睛不敢望他。
看到苏可可在自己怀中,缩颤着单薄的小身板,木皓南又徒生一股怜悯之意,他把声音放低,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道: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苏可可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觉得双脚一空,离开地面,原来木皓南已经将她横腰抱起来,华丽丽的公主抱。
“放开我!”苏可可羞红了脸,在他怀中挣扎。
“放开你?下辈子吧!”木皓南霸气地说着,嘴角却勾起一抹得惩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