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问。
“不怎么说,我说你头抬太高了。”天道说着:“我不想说第三次。”
我低头。
“很好,我这也是为你好,感谢我吧。”她笑。
“我谢谢你噢。”
“不用谢。”
“你还真是不可取啊……”我服了:“这就像是打断别人一条腿给别人一根拐杖还要别人感谢你?”
“哇哈哈哈,是吗?”她傻乎乎的笑着,转瞬面色阴沉的盯着我:“你真的这样想?那你又能如何?你解析了我,那又如何?不,正因为如此你才知道何为绝望吧?在我这样绝对的实力面前,你又能怎样呢?一切都是徒劳。”
“黑手寒言,如果我对你不满意,那说明是你头还低得不够低,能力不行是一时的事,态度不行是一辈子的事,我希望你能端正态度,这是首要问题。”天道告诉我。
“感觉你和人类一样,官场……”我说。
“是人类学我们天道众!你要搞清楚谁学得谁!”天道告诉我。
“而且你和阿撒托斯大人很像。”我说。
“有爸爸像儿子的吗?是她像我,不是我像她,你就是先入为主的那类人吧,典型的先入为主的认知。”天道说我:“星渊众就是一群失败者,这是事实,事实胜于雄辩;相比之下,我们天道众从来没输过。”
“因为我们只站在赢家那边,谁赢我们帮谁。”命运接话。
“你这是接我话还是拆我台?别胳膊肘往外拐呀你。”天道说命运。
“和乌合之众好像啊,谁赢就帮谁。”我说。
“是乌合之众像我们吧。”天道又说:“哪有爸爸像儿子的。”
“嗯,感觉怪怪的。”命运陷入沉思,问天道:“你是不是东西?”
“……”天道沉默,好像也感觉哪里不太对,大脑宕机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