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女人很奇怪,她甚至可以和不爱的男人一起结婚,但是唯独那充满爱的一吻却是无论如何也矜持得不行。
人,可以得到人,但得不到心。
“你不喜欢这样吗?”
“没有啊。”
她们总是很擅长撒谎,口是心非。
什么是真心,什么是假意?
我不知道。
她,意外的有点笨拙,不擅长骗人。
但就是那点笨拙的伪装中能察觉出的一丝真心。
何为真,何为假?
生理学角度来讲,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如此。
正因为我们羞于谈此,所以我们一无所知。
只能自己一点一点的去试。
不断的试错。
我喝着酒,渊来找我。
“坐我腿上干嘛?”我说。
说实话,女人的体重一般比男人轻一些,我一百多她八十多,但是我还是感觉有点重。
事实上她不是重,而是我的身体太虚弱了,所以我感觉重。
“达令,我们好歹是夫妻诶,坐你腿上都不行吗?”渊说着。
“那至少别乱动……,都说了别乱动啊,我不行的……”我说。
明显是她有需求而我无法满足她。
癌界最近疯狂的打击罪恶,罪犯都抓取第九试验场了。
虽然第九试验场的确是乐园,但最近还是听到很多惨叫。
需要更多的罪犯!
癌界需要更为严厉的打击罪恶。
不是因为正义,而是因为罪人可以被名正言顺的带到第九试验场处理。
那些悍匪曾经气势汹汹,但在第九试验场没多久就被折磨得形如枯槁,双目无神,躺在医院里看到女人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的瑟瑟发抖。
都说了第九试验场是乐园,我们不会伤害罪犯的身体,而且给其赎罪的机会。
以至于有些罪犯躺在病床上含泪写下悔过书,我们不会轻易宣判死刑,但那些罪犯现在是真的宁愿死去也不想再活在乐园了。
罪犯如果不真心悔过,下辈子也还会是罪犯。
第九试验场说直接摧垮罪犯的灵魂,让其感受到灵魂层面的恐惧。
恐惧吧,在乐园之中,名为爱的,以爱之名的,恐惧。
乐园的耗材……,不对,是罪犯,乐园的罪犯不够用了,所以癌界现在就在疯狂的打击罪恶,抓捕罪犯。
乐园也有过联名书,交到了我的手里。
好像是声泪俱下的控诉渊的所作所为。
大概意思是渊经常去找那些罪犯的麻烦,那些罪犯听到了渊的抱怨,所以大概明白了什么。
他们的诉求就是让我把渊管住,不要让渊伤害更多的人,即使他们是罪犯。
“如果我有罪,你可以杀了我,而不是让那个人没日没夜的'折磨我们。”
但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因为我不信,所以我才默认了渊对罪犯们的伤害。
因为罪人是没有人权的,反正都该死了,那在此之前的废物利用也是很好的。
“所以,你满足了吗?”我问渊。
“不够,总感觉心里非常空虚,达令,那些家伙只能凑合。”渊说着。
“别动,真的别动……”我说:“即使他们是罪犯,你也别下手太狠。”
“我不是留了他们一命嘛,不然他们还有命躺医院向你打小报告?”渊说着。
“真的会很烫吗?”渊问我。
“大概吧,我记不清过去了,不过你以前是那样。”我大概记得。
“喝酒有用吗?”渊问我。
“现在来看没用,毕竟我不行嘛,事到如今我说什么都没意义,你大可以去做你想做的事情,不用在意我;我的诉求就一个,别把情绪带入工作。”我说:“公私分明点,渊。”
“我尽量,达令。”她说。
“也只能这样了。”我大概明白就是如此。
事情难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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