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了这么半天,年青小二实在忍不住了。刘病愈笑了笑:
“我有一个良策,可以让他以后不敢再这样。”
原本年青小二不想再和他们吹牛,一听有良策治陈大人,不耐的脸色一喜:
“大爷,你要是有良策能治他,我给掌柜说,他一定会来感谢你们的。”
刘病愈看了大家一眼,除沈大牛盯着旁边桌有些入神,闵盛言四人都在看着他。
“这个简单,他来这里,大概都是去厢房吧!每次他来,你们都说厢房已经有人预订了。要是他问是谁,天南地北的客人这么多,谁能认识多少人?这个借口很好找。他在大厅吃,你们派个小二专盯着他。要不了几次,我相信他再也不会到你们店里来了。”
年青小二没想一会,惊喜说:
“大爷的方法真是高明,他的确来都要占我们一间厢房。别人不知道,我们知道他要做什么,又不便进去守在那里。你们等等,我去给掌柜说。”
“别忙,”耽搁了这么久,刘病愈终于点菜:
“牛肉、羊肉,给我们各切两斤。再弄六个你们这里拿手的菜,来三斤酒,四斤肉包。”
不算上吃饭,只是吃的就有八斤和六个菜。他们只有六人,这要是在后世,有些不敢想像。这年头的吃货太多,特别是沈大牛。沈大牛一顿能吃三斤米,如果没有肉,刘病愈每顿也能吃一斤米。
年青小二堆满笑容,对刘病愈说:
“大爷,我们这里没有牛肉,吃那东西是犯法的。要是在上京一带,多数酒楼都有,那里的牛多,能合法吃到,你看换点什么?”
刘病愈又学到一样,他以前深受一些东西误导,进古代酒楼之类的,都喜欢叫一盘牛肉。想想也是,牛在这年头很珍贵,除非在草原地区。
“那就上四斤羊肉。”
年青小二走后,刘病愈看了过道一眼:
“你们先吃,我去拜访一下这位陈大人。”
刘病愈叫开包房的门,陈大人盯着他,带着几分之火气问:
“你是谁?有什么事?”
“济阳孙安拜见陈大人,”刘病愈朝陈大人一礼:
“在下来沂州想做一笔买卖,苦无熟人,有些事不好办。要是陈大人能相助一二,在下定感谢不尽,备厚礼重谢。”
陈大人小眼睛一亮,让过一侧:
“不是吹牛,在沂州这块地盘,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孙兄有什么事,进来我们再聊。”
这间包厢虽有些小,装饰得还不错,除一张桌子几把椅子。两个墙脚还有两盆树,墙上有几幅字画。两人坐下后,刘病愈说:
“我准备运一批酒来此卖,我们酿造的酒,绝对属于上品,不比这里的上品酒差。我在沂州做过了解,这里的上品酒大约三钱银子一斤。我有三千斤酒,就按照二钱银子一斤出售。若是陈大人能为我们牵线,事成后愿付一百两银子,作为大人的辛苦费。”
“孙兄原来是做酒生意的,”陈大人替刘病愈倒上酒问:
“三千斤酒不算多,我为孙兄联系,一两天即可销售完。孙兄的酒现在在何处?带没带样品来?”
刘病愈很快就融入角色,举起酒杯,与陈大人干了一杯:
“我们是先行来此安排,酒大概后天运来。带来的样品酒已经用完,待后天运到,一定请陈大人在更好点的酒楼品尝一下。”
全是些空头支票,听得陈大人心里痒痒。
“你们住在哪里?要不我后天去找你们?”
“我们暂时还没找住处,”刘病愈想了想说:
“要是这里销量好,我们打算在这里办个酒坊。不瞒陈大人,在我济阳销酒的,几乎都是那些军爷。当然,不可能全做上品酒。陈大人知不知道沂州城的官兵有多少?他们对于饮酒方面如何?”
卖一两次酒,和在这里建作坊又不一样。卖酒再多,也不可能次次都来沂州。在这里建作坊,更能突显陈大人的重要,还可以入干股分红,这些陈大人自然知道。为了能钓到大鱼,陈大人站起来:
“多余的话我们就不说了,这样吧!我带你去军营,你亲自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