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瑾琰瞥了天枢一眼继续道,“只要在水中加入明矾,任意两个人的血便都能相融。”
天枢再一次被震惊到了,张开的嘴久久都不能合拢。
“天枢,派人继续盯着秦府。”
“是,主子。”
真没想到,初棠还知道这些,一时之间,司徒瑾琰只觉得,这枚棋子当真是选对了,他还当真有点舍不得将其变成废棋了。
还不等天枢反应过来,司徒瑾琰便闪身离开了,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原地哪里还有司徒瑾琰的身影?
——
总算是结束了这一天的事情,晚上,初
棠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商行,刚一入门,她就惊了一下。
借着朦胧的月光,初棠迷迷糊糊地看到了一个身影。
但有了上次被吓的经历,这一次初棠只是很淡然地问道,“是商行大人吗?”
“是我。”
看吧,她就说她这里也就只有商行大人才会光顾,初棠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点起灯,狐疑地看向司徒瑾琰,“商行大人,今日你为何在此等我?”
“与其说今日为何是我等你,不如说,今日是你回来得太迟了。”
“好吧,确实回来得比以往迟,不过也是因为去救人罢了。”
司徒瑾琰也知道了这两日发生的事情,脱口而出便是,“拍卖会的事情你做得很好,现在,纶茉已经安然无恙地进入了秦府。”
“如此便好。”初棠突然紧盯着司徒瑾琰的面具,意味深长道,“既然商行大人都亲自造访了,我可否请教你一些问题?”
司徒瑾琰.内心想的是自己都还没发问呢倒是让初棠抢了先,不过看着她的眼睛,他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我想知道的是,在京城的一众勋贵朝臣中,可否有谁身患病疾且药石无医?”
“你问这个做什么?”
司徒瑾琰明显不明白初棠的用意,不过此刻初棠也懒得解释,只是催促道,“商行大人你回答我的问题便是了,问多余的做什么?”
司徒瑾琰见状,清了清嗓子说了起来,“忠武将军蔺为曜的夫人孟仪湘,她
多年来近乎缠.绵病榻,终日郁郁寡欢,看过的大夫医师不在少数,但收效微乎其微。”
初棠很快便联想到了,“忠武将军……也就是蔺嘉杭的母亲了?”
“不错。”司徒瑾琰点点头,继续说道,“给她看过的那些大夫医师均说,她这是心病。”
“心病?所以在她的身上发生过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对吗?”
“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