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一边儿去。”
“跟兄弟唠唠?大哥传授你点儿经验。”
“你能有什么经验?!”
燕无归一脸烦躁。
“嘿,我跟秀秀都三孩子了。六年了,我俩感情还是恩恩爱爱,在家里我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要是没点儿能耐能混成我这样?”岁城猥猥琐琐的说道:“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免费传授给你我的独家珍藏,御妻之道。”
燕无归表现的很没有兴趣,实际却开始留心听岁城瞎掰。
岁城跟秀秀那叫一见钟情。
燕无归冷笑了一声,说白了,那就是见色起意。肤浅。
岁城二十出头的时候,大街上晃悠一眼看中秀秀那个十七岁的小姑娘,他当时也算是一表人才,拾掇着媒婆就去提亲了,秀秀见到也是羞答答的应下了。
岁城在夸奖自己帅气的时候,唾沫飞溅,说的铿锵有力。
“你能不能说点儿有用的。”
“你不是不听吗?”
岁城揶揄他。
“操,不说拉倒,谁稀罕听!”
岁城哈哈笑了两声,说道:“这女人嘛,跟咱们男人不一样,心思多,还特喜欢口是心非。”
燕无归想了想,这个很认同。
“不过女人有个致命的地方,就是心软。”
岁城解了扣子,指着衬衣上面一朵花说道:“就那时候我追一个持刀伤人的**崽子他把衣服给我刮了,她嘴里说着嫌弃我麻烦,大晚上熬灯点油给我补衣服。你看看,手多巧。”
“当然,我不是让你看这个。”
岁城把自己胸前的小花捂好,说道:“那晚上我迷迷糊糊醒过来,瞧见秀秀一边儿补衣服,一边儿哭,我可慌了。我一问才知道,她哪是心疼这么一件衣服的,分明是怕我出事儿。”
“那时候秀秀跟我结婚没多长时间,我一直寻思着她对我没什么感情。不过女人嘛,就是咱老爷们的附庸品。但是,也就是那天,我忽然就觉得我眼光忒好,一眼就把要疼一辈子的女人给认出来了。”
“兄弟,我得郑重的跟你说。这女人可千万不能惯着,你明白吧。有时候三天不打,那就要上房揭瓦。”
岁城扬言道:“咱们老爷们,不能一心只想着女人,有时候该让她害怕就得让她害怕,要拿出来我们老爷们当家风范来。”
“你打女人?”
燕无归皱了皱眉。
岁城摸了摸鼻子:“那有时候不打不行。”
“算了算了,跳过这一条吧。”岁城见他不爱听,岔开话题:“就说我上次受伤那会儿,我家秀秀哭的是死去活来的,女人都这么闲的蛋疼。没事儿就爱哭哭啼啼的,老子又没死呢。”
“不过你就得让她哭,哭的越多,说明你驾驭的越好……”
“哎哎哎……”
燕无归听到这儿就不想往下听了,他可舍不得云觅哭。
那云觅掉的哪是眼泪,分明就是钉子。
一滴滴的都能戳的他心窝子疼。
“怎么不听了,我还没说到正点儿上呢。”
“滚你吗的吧!我真是闲的,跟你在这儿瞎掰扯。”
燕无归摆了摆手。
岁城切了一声,说道:“这就是未婚的男人。啥也不懂,不怪你。”
燕无归冷冷一笑,没搭理他。
马安山的土匪行动比燕无归想象中要快,或许是最近的部署让他们看的明白。
如果不接受,那这场仗是一定要扒他们山寨一层皮的。
先下山的是四当家贾高飞,他来还带了一纸协议。
这协议就是将燕无归口头的事情清清楚楚都写成了白纸黑字,那也是挺可笑的。
且不说这战乱之中的协议有多么鸡肋无用,而是他们将这个“华东军区第二总兵团”的称号看的如此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