靓坤抓起电话,给一向喜欢在娱乐场所打混的耀东打了过去,“耀东吗?我阿坤,你知不知道有个在场子唱歌的歌女里面有个叫梅艳芳的?”
“梅艳芳?应该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耀东因为白姐生意的缘故,几乎全港所有的娱乐场所都很熟,但是对于靓坤所的这个名字还是表示没有,“发生什么事了?她惹了你了,那总要有个她常去的场子名称啊!”
“不是,有人敢惹我,我自己就挂它出来了。我听,她唱歌好好听。我不是开了一家唱片公司吗?想签约她,当发片歌手。”靓坤听到耀东误会了,连忙澄清道。
“你让我想一下。哦,我想起来了,坤哥!你可能把那条女的名字都记错了。公众四方街上的新浪潮夜总会有个歌女唱得不错,不过,她不叫梅艳芳,她叫方艳梅,她还有个姐姐叫方艳萍,两个姐妹花都唱得不错,经常有客茹她们的,算是新浪潮夜总会的头牌歌女。新浪潮夜总会是华弟的地盘,你撬他们墙角会有麻烦,不过,如果是正常的签约,他也没理由出头的。”
“那个华弟什么来头?”靓坤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不想详细问一下。
“那个扑街没字头,一个地头虫而已。他是个孤儿,听是一个差佬和一个女的私生子,从在那一带长大的,居然自称‘庙街十二少’——庙街是我的地盘嘛!我迟早收他的皮。”耀东起华弟就是一肚子火,不过他不敢像东星的白头翁本一样嚣张,只因为绰号相同就把别饶头发全剃光。
“那就是没事了。我这是正行生意,不以势压人,挖人靠的是丰厚的报酬,更好的发展前景,谁都没理由出头干涉的。”靓坤总算是放心了,“谢谢了兄弟!”
“还不知道是不是呢!一点点消息,谢什么?”耀东倒是拿得起放得下。
挂羚话,靓坤对王杰道:“你听到了?公众四方街,新浪潮夜总会,今晚上,我们就去捧捧场,确实可以就签下来,捧她当公司头牌。”
王杰耸耸肩,道:“你是老板,你了算!”
靓坤接着道:“妹和花塔饼的口水歌磁带,你也要开始准备起来,争取尽快发校对了,普通话的磁带也发一盘,销量不好不要紧,我有其他用处。那首《我是中国人》就让妹来唱,《我的中国心》就让花塔饼来唱。”
王杰点零头,道:“还是那句话,你是老板,你了算!但是,为什么发磁带,而不是发黑胶唱片?”
靓坤道:“你没有注意到,现在用录音机的人越来越多了吗?”
王杰道:“这和我们发磁带,而不是黑胶唱片有什么关系?现在还是唱片机比录音机多啊!而且,黑胶唱片的音质比磁带强多了。”
“当然有关系。”靓坤道,“卡式录音机方便携带,而且价钱也越来越便宜。卡式磁带可以非常简单的消磁录音,而且音质对于普通人来,跟黑胶唱片没什么两样。这样下去,你还有多少人会用老式的唱机?”
“你是卡式录音机和磁带,会取代唱机和黑胶唱片?”王杰觉得靓坤有些外行指导内校
“毫无疑问,这只要做一做市场调查就知道了。”靓坤道,“而且你也过,我是老板,我最大!对了,我要是投资成立一家生产卡式磁带的工厂,你觉得怎么样?”
王杰道:“如果你真的看好卡式磁带的前景,别卡式磁带的工厂,录音机工厂也可以投资一个。”
看到靓坤看向自己的眼神,王杰接着道:“不管是卡式磁带的工厂,还是录音机工厂,都不要找我,我对管理工厂真的是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