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鱼沅是她带过最差的一届,比燕执夷更让人头痛。
燕执夷好歹有怒说不出,不像长鱼沅,一生气就怒火冲天,势要炸了厨房。
两个怨侣脏兮兮毛躁躁的站在刚修好又被炸掉的厨房前,韶宁服气:“有你是我的福气。”
“是你说喜欢温柔顾家的男子。”
“我什么时候说过?”她摊手,“我只是说我不喜欢你这种暴躁易怒的鱼罢了。”
吵吵闹闹又过一日,待韶宁洗净身上的烟灰,又被长鱼沅一通死亡威胁后心情平静地掀铺盖上床。
灯熄了。
被褥一侧动了动,韶宁伸手摸到一只松狮犬,开玩笑道:“你还知道回来?”
松狮犬变作了人,他抓住她手腕,借力上床。
当替身爬床,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韶宁不知道青春期的少年是喂不饱的,理性不足,浑身都是反骨,轻易就被心意和欲望支配。
惊鹜觉得他误入歧途了,不小心偷吃了禁果。
这个年纪在修真界极为正常,在魔域更是大龄老处男。
可是和他一起吃禁果的是韶宁。
但是问题不大,他想的是。
韶宁和他已经没有了血缘,就算有,魔族也不在乎。
惊鹜甚至摸不准自己喜不喜欢她,他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感觉。
只知道小时候被她丢在身后的感觉,怎么都追不上。
而现在,他就是想要她的全部,虽然是对别人的。
那又怎么样呢?能解他一时的毒,满足突如其来的欲望就足够了。
惊鹜疯狂迷恋她带来的感觉。
不计后果。
韶宁肯定不能接受这段关系存在,所以他好心地没告诉她自己是谁。
他难得仁慈。
等他腻了,这段关系就悄无声息的断开。
惊鹜主动吻上了韶宁。
吻上了......他的皇姐。
忽然就想听她唤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