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件法宝是用来确定方位的,大概是觉得带那没什么用吧。
可这回呢?
无语!
走着走着,每走上几步就能看见一幅画,都是山水人文画,形式是水墨画。
黑白色勾勒出的那股气势与魂魄可是会束缚住心神的。
看一幅画,会直接置身于那个境意之中。
好恐怖的东西!陷进去定是不能自拔啊!
最为悲催的是,天虎与血皇文化水平高看得懂。
所以二人这走过来的阶段就仿佛是,从高山跳到天堑之中。上一秒还是个青灯古寺,下一秒那就是
烽火连天。
在画的左面时,你还是在那歪脖子树下吃着桃呢,等到右面呢,直接就要到大海里去划船了。
场景的转换倒是没什么,让天虎与血皇最难接受的还是心情啊!
悠闲豪放苦中作乐,乐不思蜀,蜀道艰难,难登九重天,天外天山外山,山穷水尽,尽是逝去年华伤君颜。
似有截然相反的情绪不断的在更替着,两种极端的声律之间在循环往复。
这样是最危险的,人会如同那热涨冷缩的石头般,轰的一声直接崩溃的。
天虎明显预感到了这点,便是操纵着一堆血手将四周所置换的景物先覆盖一遍。
这样,血皇望观的应该能舒服一些。
如此,眼前那是一片血色啊,彻底破坏原本和谐的水墨画了。
天虎可不想管这些,那是一脸的凝重,向血皇言道“这回遇到大麻烦了,对方的水平很高!他究竟是谁呢?”
血皇很自然的摇摇头“不知道!”
天虎也没有多埋怨什么,便是继续思考着,不由得那么一看,
什么?
极太与郑灵怎么不在这里了?莫非他们是被那个隐藏的家伙给带走了?
还有,自己目前处于的是什么环境当中啊?
一脑子的疑问,以至于天虎直接仰躺在血皇的怀中,观望着,上方的苍穹没什么变化,看不出什么名堂来,只是这四周的环境在不断的切换。
每当七感适用于一种环境时,瞬间又会变成另外的。
这就是画意,并且是数不清的佳作所组成的画意
倒是很有意思啊!
正在沉思中,天虎便听到血皇的问话“我已经看出来,这个是画意,可是我们该怎么破它呢?
传说仙家楚云天仙尊最拿手的就是画意,不过我感觉这应该不是仙尊残存的力量导致的,难道是他的徒弟吗?”
这话很快引起天虎的重视,楚云天他很有可能就是婧溪婧姻的父亲,即然他有出名的画作呢,那么他的徒弟是……
画仙,莫朗!
应该就是这个家伙,把自己抓到仙界来的家伙!
天虎很确定自己的猜想,因为,这个目前已经不能被称作猜想了。
那墨朗就在天某人的面前,依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
虽然说没见太过次面,不过看到飘飘然墨笔画卷随意的舞动,墨笔自由的书写,偶尔,散发出的墨气还会形成墨色的翅膀。
这种仙风道骨的样子,让天虎便是肯定,对方就是画仙墨朗。
由于没有直接问人家的习惯,天虎则是在等待着。
见墨朗行至,儒雅微笑“一些故事,自然不会那么枯燥的刻在石碑上啊!
请过之后呢,既然你们想知道故事,我自然会讲故事,再次幸会,我是,画仙墨朗。”
哦?
对于这个超级有礼貌的家伙,天虎自然会非常的尊重,腾的跳下血皇的怀抱。
紧接着是一个连翻,对上墨朗那漂亮的眸子,先打一拳再说。
出人意料啊,那哥们居然还有脸躲?
见那画卷挡在墨朗面前,上面的景物是两座大山,天某人的拳头就被束缚在那两山中了。
这让天虎感到,那是受到墨朗的耻辱了,必须出那口恶气!
当时,墨朗这个家伙把自己抓住后,还故意说出调戏楚婧姻与楚婧姻的话,这简直就是在挑战自己的底线啊!
不行!必须反击!
这拳头真的出不来,如果用别的,还会被困在山中,该怎么办呢?
情急之下,天虎则见到眼前的红光一闪,一爪子已把困住自己手的山给劈开了。
事实上只劈开了一幅画,那也算是个大功劳了。
天虎轰的一拳打完那个墨朗,便在期待着。
见血皇那是果断站在天某人这一边的,出完手现在还在那里打抱不平。
血皇向墨朗气愤道“你多大的人啊!就不能让着点孩子!”
说完,见血皇还在抚摸天某人的小脑袋,给天虎的感觉是,自己就真的这么小?
仿佛是这样的,这可真是个郁闷的事情啊!
小有小的好,天虎又一次回到血皇的怀抱中,便是向着墨朗冷笑“呵!说说故事吧?关于你的,关于你师父的,关于义气的!”
仿佛一切都严肃起来。
是的,每当听那些好人善良人的愚蠢故事时,天虎都是会肃然起敬的。
毕竟,生命只有一次,会实现千万种的价值,为那些价值而感动,永远永远。
管他好人还是坏人呢?谁也逃不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