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声音,夕出现在了陈长生的眼前。
“外套配旗袍,你的品味有点呃有点新奇。其实就旗袍的话还是蛮好看的。”
还未等夕说话,陈长生就无情的吐槽道。
夕没有理会陈长生,开口到:“你觉得这不是真的就是因为没有声音吗?”
“没错,你出去走走就会听到但现在不行了现在冬天。话说怎么称呼?我叫陈长生”陈长生回答到。
“夕”
在说完名字后夕就没有说话了,双方陷入了沉默。为了避免沉默陈长生开始寻找话题。
“你很喜欢画画吗?”
夕看了陈长生一眼,点点头。
“其实我也会的”陈长生表示。
“哦?那你来试试。”夕来了兴趣一挥手桌子和画画的工具出现在他们的周围。
陈长生真的会画画吗?假的,他画的画还不如夕把画纸放地上踩一脚踩出来的好看。
“能变一个镜子吗?”陈长生要求到。
夕没有回答,镜子悄然出现在了陈长生的右手边。
陈长生摸着下巴开始思考,自己最清楚自己。曾经自己画画把老师给气到无语了。毕竟能把鸡蛋给画成正方体的人就他一个了。陈长生转头发现夕正看向自己顿时计上心头。
“你为什么把镜子放在画卷上?你到底会不会画画?”
夕看着陈长生一系列的迷之操作无语的问陈长生。
“你过去看看这个镜子,你就知道了。”
夕慢慢走了过去把脸凑过去,果然出现的是自己的脸。刚想动肩膀就被按住了。陈长生把嘴靠近她的耳边。
“这就是最美丽的,但我无法画出万分之一的美。所以就只好让你自己来看看了。”
走道内,一边的墙壁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门随后一个人从里面飞了出来。但那个姿势看起来像是被人给扔出来。然后那道门就直接消失了。
“?怎么把我给扔出来了?是不是玩不起?”陈长生慢慢的站起来对着墙壁说到。
“不过今天见到夕也算是值了。”陈长生心里想到。
夕,炎国画家,待业。在留舰人员年的积极行动下,被以访客身份挟持至罗德岛。擅长绘画,尤其是炎国传统绘画。现寓居罗德岛某偏僻走道的墙内。年的妹妹,神明碎片。
这是陈长生对于夕的资料,啊?你问为什么只知道这些?因为我没有抽到(摊手)
抱怨完后,陈长生准备看一下时间然后导航去食堂。
“咦?我平板呢?我那么大一个平板去哪里了?”
陈长生摸了摸身上发现并没有平板,又在周围找了找忽然想起来自己好像把平板放到了画画的桌子上。但现在门消失了。
你问为什么要那么对待夕?可能是因为陈长生的性格比较轻浮吧。毕竟当时说会画画只是找话题但刚说出口自己也后悔了,但夕竟然真的让他画画。
自己要承认自己不会画画吗?不可能,所以只有出此下策。但陈长生居然没有被打,这也出乎了陈长生的意料因为那完全属于调戏了。
“算了,反正也想不明白。”陈长生摇摇头停止了思考。
“所以我到底要怎么走?”陈长生皱眉看着四通八达的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