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生折断了他们各自的一根手指。
“我不喜欢提问我只喜欢回答,告诉我边上这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是谁?”
中年人一脸不可置信:“你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
“啊!”
“请回答问题。”
陈长生又折断了他的一根手指并礼帽的说。
“边上这个是皇帝的内卫,我是议会成员之一!我劝你快点放了我们再跪下谢罪,不然皇帝殿下会让你后悔的!”
咔嚓
“啊!啊!”
陈长生看着哀嚎的人面无表情的说到:“哪个皇帝?我见过吗?还有你不觉得你说的这话很像三流小说里一些很尬的桥段吗?”
“我捏碎的是你的手,不是你的嘴!回答我你边上这个是受虐狂吗?”
陈长生没有厚薄彼此,中年人收到的痛苦内卫也一样。
“我迟早会杀了你!”
陈长生慢慢的摇摇头:“这种话说出来有什么用?只是说给你自己听的话在心里说就好了。”
“那么”
陈长生心念一动,不详的气息化为实体凝聚成触手把内卫的面具给拿下来。
撕拉!
可能是用力过猛也可能是打开方式不对,内卫的脸被黏在了面具上,皮下组织暴露在了空气中,鲜血开始滴落下来。
内卫并没有大声的吼叫,他只是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用仇恨的眼神看着陈长生。
触手默默的想要把面具给他带回去,试了一会还是放弃了。
“你去过莱塔尼亚对吧?”
陈长生感受着触手上传回来的属于眼前人的气息。语气逐渐冷了下来。
“嘴硬没关系,我们有足够的时间。”
陈长生看着内卫:“我知道一种酷刑叫骏鹰之骨,这项残酷的刑罚被记录在诗歌里,行刑时把受刑者的背部切开,肋骨折断掰开。受刑者的肺会从伤口脱出,伸出的肋骨形状很像一只血肉模糊的骏鹰。”
“我不会为此而屈服!我永远忠于皇帝殿下!”
狂信徒吗?没有救了。陈长生在心里思考了一会打定了主意。
“有什么遗言吗?”
“等等!等等!”
中年人激动的看着陈长生:“你还没有问我问题!我保证什么都说!”
“真的?”
“千真万确!”
“天堂是在平流层还是在对流层?地狱在地核还是在地幔?”
陈长生看着中年人疑惑的样子,忽然想起来他们可能还不知道什么是平流层对流层地核地幔。
“回答不上来吧,再见了。”
“等等!别杀我我有钱我是贵族!啊啊啊!”
眼前的两人失去的气息,陈长生看着窗户不确定的自言自语到:“双早,我应该是给你报仇了。”
一样的气息,很大概率是杀死双早的人,但内卫这两个字眼。
陈长生拼命回忆着,总感觉在那听过。
“算了,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该去给亚莉买衣服了。”
陈长生走出地下室回头看了看尸体,想了想没有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