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不是他听错了,温仰之盯着她。
云欲晚还察觉不到危险正在走近,还满眼星星:“不用心疼我,我真的很相信你很行,我顶得住。”
温仰之薄唇冷启:“想回老宅,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去。”
她错愕:“不要啊,你怎么这样。”
她委屈地看着他:“难道你不想吗?
温仰之的脸黑得和阴天乌云一样:“一直只记得宠你,我是不是忘了管教你了?”
云欲晚下意识捂屁股。
温仰之冷声:“你也知道说这个要挨打。”
“可是沟通好,我们以后才能不因为这个吵架啊。”她忍不住辩驳。
他皱着眉,不耐烦地直接用雪茄剪剪断了还在燃烧的那部分烟,烟燃着落入烟灰缸里,他随手把还没抽的那部分扔在桌上。
她下意识就想跑,从他怀里出来,一屁股落到地毯上往旁边钻。
温叔叔又不理她的事,长兄如父,虽然不在一个户口本上,但他完全有资格管教她。
温仰之一把拎着她的后领:“坐好。”
云欲晚被拎着,局促不安地坐在沙发上。
温仰之面无表情:“我不打你,饭前不训子。”
她可怜兮兮,缩着脑袋:“你别是要等到我吃完饭再训吧,我会消化不良的。”
温仰之定定看着她,眼底没有笑意,只有壁垒森严,正言厉色:
“满嘴跑火车的习惯改掉,这里是中国,大部分人都内敛端重,包括我的合作对象,温家来往的世家和亲朋,不会有人受得了这样的言行。”
她忽然觉得有点意外:“你不是觉得我这样很不好,而是觉得这里的人不适合听这些?”
他不肯定,只是教她:“把这个习惯改掉。”
她忍不住辩解:“我又不会对别人这么说,我只对你这么说。”
沉默片刻,不知道温仰之垂着眸在想什么,然而过几秒,他只是盯着她来了一句:“是不是很需要?”
她还没回答就被温仰之拽到怀里,她那个要字没说出来,他的手伸到睡衣底下,瘦长笔直的手指缓缓抵进无人区里,云欲晚下意识抓紧了他的肩膀,她的表情有点失控,结巴到无法自控:“……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随便说的。”
她面色翻红,忍不住咬住他的肩膀,但温仰之动作未停。
云欲晚根本没想到会这样,
她…没有要这样
云欲晚欲哭无泪,早知道就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他怎么来真的。
过了十几分钟,他终于松开她。
他的表情就像是什么都没干,冷漠得无情,语气也冷淡:“去洗澡。”
她感觉腿都麻了,一下地就感觉有电流穿过,差点没站住跪下来。
怎么这样,她都没有说现在要,太霸道了,这个死老头子。
她听见他在浴室外的洗手台洗手,想骂他又开不了口,感觉有点失力。
洗完澡出来,他在看平板,那双修长有力的手,长指顶住平板侧边,单手拿着平板,大手横弋平板背壳。
因为手很大,平板在他手里都显得不是太大了。
好像就是一个比手机大一点的kindle。
她盯着他好看的手发呆。
直到温仰之头也不抬:“还想来?”
她立刻疯狂摇头,跑到好几米远。
温仰之熄灭平板:“下楼。”
她站在楼梯口,温仰之自然而然伸出手牵住她。
云欲晚想到什么,想甩开他的手机,他却故意握紧,要她记得胡说八道在他这里是要当真的。
云欲晚看他拿筷子吃饭,拿手机看消息,托着碗底,都忍不住满脸羞红,玉白修直的手似乎有了一些不必说明的暗含义。
他的手指骨节微微突出,她也能想到这个略微突出的骨节顶进来来回摩挲是什么感觉。
温仰之都没看她,也知道她满脑子在想什么:“不够是吧?”
云欲晚立刻疯狂摇头,拿着碗又坐得离他远了一点。
温仰之低头,不容拒绝:“坐过来。”
“我才不要坐过去,变态。”她端着碗张嘴就是吐槽。
她就不应该心疼这个老东西风湿痛,还冒雨跑过来,想着他现在应该很难受,没想到他一点都不难受,她难受死了。
怎么这样。
温仰之撩起寒薄的眼皮:“我不说第二次。”
云欲晚就是不想过去,她哭丧着脸,含冤道:“你欺负我。”
温仰之把筷子放下,那声轻响让她精神紧绷,她端着和她脸差不多大的碗,胆颤心惊,看着他结结巴巴道:
“我又没有说现在就要,我是在和你说以后,哪有你这样的,问都不问我现在要不要,你一点也不民主,我不喜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