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这是~怎么了~”
“墨景怀~是不是~你~捣的鬼~~”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却被他硬生生说成了娇弱的撒娇声。
墨景怀:“……”
他按了按太阳穴:“闭嘴!”
柳言玉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嘴不受控制闭上,那紧闭程度堪比国库大门。
“唔~唔!”
他扑腾着四肢,像是跳上岸的鱼,又扭腰又顶胯。
墨景怀艰难的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忍着怒火:“给我躺直了!”
咚!
活鱼变冻鱼,柳言玉直挺挺躺在那,比死人还要死人。
唯有一双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
墨景怀瞥了眼,拧眉,说道:“把眼闭上。”
看着“死在地上”,只会喘气的“尸体”,他终于觉得顺眼了。
翻开奏折重新批阅起来。
直到外面天色大亮,刺目的阳光透过窗纸照进室内,殿门被敲响。
福公公尖细又恭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陛下,是否要用午膳?”
墨景怀没有说话,直至落下最后一笔画,这才放下毛笔,转了转发酸的手腕,缓缓站起身。
“传膳。”
“是。”
他提步往外走,脚下踩到一个陌生的触感。
他低头向下看去,柳言玉静静的躺在那,眼尾流下两行清泪。
柳言玉:终于……能注意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