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怀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许凝拍了拍他的头，为他整理了凌乱的衣服，语气温柔:
“先去休息休息，我去处理一些事务。”
没有给他拒绝的机会，她拍了拍手，一只小鬼推门而入。
“鬼帝大人。”
许凝淡淡扫了他一眼:“带他去休息。”
“是。”
对上她不容拒绝的眸子，墨景怀垂下头，点了点，跟在小鬼身后离开。
待殿内恢复平静，许凝面容一点点沉下来，冷眼看向一个方向。
“出来。”
“大人。”凌其跪在她面前，眸子低垂。
许凝冷冷的看着他，没有让他起身，只是冷声道:“凌其，你可知今日我为何让你前来？”
“……属下不知。”
“你当真一点也不清楚？”许凝冷笑一声，一步步向他靠近，看向他的目光像是一具毫无生机的死尸。
凌其垂着头，闭了闭眼，再次睁眼眼底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
“属下不知。”
“呃——”脖颈被一双手死死掐住，他不可置信瞪大眼，一双眼睛因激动越发凸起，仿佛下一秒就会跳出眼眶。
“凌其你跟在我身边那么长时间，你应该知道的，我这人最讨厌贪得无厌，最讨厌背叛之人。”
“而你这两项都中了，你说我该怎么处理？”
“是将你打入十八层地狱，永生永世生不如死？”
“还是说……让你尝尝鬼魄被撕裂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