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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当初还是今日！”
“百年前你能够被消灭，今日你也将被消灭！”
她掷出利剑，长剑化作一道银色的游蛇，划破长空，向那道身影袭去。
铮——
砚戈反应迅速，祭出自己的武器抵御，武器碰撞余波四散，空气中掀起凌厉的劲风，老旧的房子嘎吱嘎吱作响，隐隐有摇摇欲坠之感。
黑色的长袍被风吹的凌乱，宽大的帽衫垂下，砚戈的隐下的容貌暴露出来。
许凝的动作一滞。
之前见过样貌丑陋的鬼怪完全不能跟他相比，对比之下，他的容貌仅看一眼就让人恶心的想吐。
凹凸不平的皮肤，像是滚烫的热水烫过后张起的模样，发红发紫，有的地方甚至长出脓包，粘腻又恶心的脓仿佛下一秒从皮肤内喷涌而出，一双没有眼白的黑漆漆眸子，眼下是两个深深的眼窝，鬼火的照耀下，隐隐看见有几只白胖的蛆虫在眼珠旁蠕动，蚕食着周围腐臭的皮肤……
砚戈抬起骨瘦如柴的手碰上凹陷的脸颊，咧着干涩苍白的嘴唇看着许凝：
“见到我如今的模样是不是很惊讶？”
许凝面无表情道：“没有。”
“没有？！哈哈哈哈哈哈——怎么可能！！”他大喊着，目光阴翳如恶鬼：“你心里绝对在嘲笑我！！”
“我这副模样你是不是得意极了？！！我当初姣好的容貌都是你们给毁了！！！”
许凝握紧剑：“那是你自作孽！你明知道人鬼律令，还敢来人间吸食人类精气，鬼帝绝不可能由你担任！”
砚戈双目凸起：“人类这种卑贱的东西能为我增强实力是他们的荣幸！”
“给我死！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