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郁睡了一下午,燕裔本还打算休假一天和她一起出去玩,结果事发突然,他当晚就要出发去游艇拍卖会。
“老大,好像是股东那边,心血来潮想提前就提前了。”
“这么任性?”燕裔捏起子弹,装满弹匣,“那里能带枪吗?”
“不能。”
“嗯,那也先带上。”
司郁醒来的时候,只看见窗户口那里闪烁的车灯。
男人坐进后座,离开了庭院。
“叩叩。”
“进。”
司郁拿起手机登录平台,发出消息。
群聊——[郁:拍卖会,罂粟和我一起。]
随后息屏看向走进来的白猫。
“老板让我这几天守着你别乱跑……虽然我觉得不太可能,你看起来现在就要跑啊小绿箭。”
司郁脚尖一挪,点了点地面,“确实要走,燕裔什么时候回来我什么时候回来。”
白猫舔舔唇,今日倒是收敛了那好些有些狡猾的笑。
他略带疲意,颔首让开路。
“去吧,云已弩有我管着。”
司郁暗示性意味十足地看过白猫的屁股。
“为爱做0?”
白猫面色僵的像个死狐狸,随后却又十分懊恼。
“被云已弩灌醉了而已!”
然后被云已弩趁机反攻,一天没下来床,就该死!
“噢噢噢~~”司郁揶揄地扫过白猫颈后的牙印,“我懂我懂,情人间的小把戏罢了。”
白猫索性也不解释了,让她赶紧走,别让他有反悔的时间再给燕裔告个状。
只是司郁这一走好几天,他要是得拦住云已弩,搞不好又是下不来床。
白猫咬紧下唇,看司郁拿走车钥匙,在燕裔离开不久后也离开了这里。
……“猫猫?”云已弩擦着仍在滴水的发,看着白猫萧条地站在那里,两人的面前是空旷的大厅。
“把司郁也放走了?”硬朗的眉目皱起,“我怎么交代?”
白猫拧眉回头,一脚把他踹倒在地毯上。
云已弩尤在为被击打部位疼痛而喘息的时候,白猫已经开始动作了。
“猫猫,你是真不想下床了。”
云已弩眼里的凶光带着强势的温柔,他好不容易把人又追回手里,这次,可不能跑了。
“少废话,坐不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