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搓了搓,有点小满意。
“郁宝在数什么呢,嗯?”
男人突然抬头拆穿了她的小心思。
司郁轻咳一声,捂唇掩饰,“数一数自己银行卡里还有多少钱罢了。”
燕裔轻笑一声,没有继续调侃。
那色眯眯的小眼神,数的是什么,不言而喻。
“今晚我们还要分床睡吗?”燕猫猫拿毛巾给她一点一点、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小心翼翼地擦干净小脚丫上的水。
动作很慢,像是在拖延时间。
像是被冷落的宫妃在等皇帝的回心转意,像是被遗弃在角落的猫猫等待主人的拥抱。
给人传递一种,让他睡冰冷的空床,就是虐待他的感觉。
司郁闭眼,默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默念一遍清心咒。
发现还是无法清洗干净她这个老色批馋男人的脑子。
他脖子上垂下的链条,刻意扫过她搭在膝盖上的指尖。
司郁指尖一麻,连带着浑身一酥。
“我们……”
不行,必须给他一个教训。
不然这个家以后她还怎么说话算话。皇帝是不能撤回自己的旨意的。
司郁咬紧牙根:戒色,从我做起。
燕裔去倒了洗脚水,脚步轻巧地再次走回她的卧室。
看见被窝里已经裹成一团的小软包,他轻轻掀开一个被角,然后靠近她的呼吸。
用玫瑰味的气息告诉她,自己正在靠近。
“喂……你走开嘛。”
小爪子推了推他的胸膛,跟小奶猫踩奶的力道没什么区别。
燕裔被她可爱的模样逗地忍不住低笑,“郁宝,真的舍得我走开吗?”
“连一个爬床的机会都不给我吗?”
燕猫猫这样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劝说着。
司郁最后还是挪挪小屁股,让出了床上一半的地方。
“那好吧,你……你不要动手动脚。”
燕裔计划得逞,躺在她身边后,刻意把链子放到司郁指尖的位置。
司郁缩回了手。
黑暗中,燕裔无声轻笑,没想到他这小软包还挺能忍。
看来是他小看司郁了。
就在他准备把人搂进怀中,单纯盖被子睡觉的时候。
突然脖子上传来一股不轻的力道,随后腰上一紧。
“好好好,这么勾引我是吧。”司郁咬牙切齿。
燕裔挺能忍啊。
c国第一忍者他就应该榜上有名。
她可比不了,被这么一番?引,早就yu:火焚身。
“今晚上坐不废你我就不姓燕。”
她本来就不姓燕。
燕裔捧住她的腰,“不是罚我不许吃肉吗?”
“老娘吃肉,你看着!”
司郁很霸气。
一开始的雄心壮志有多宏伟,后面就有多累。
后来还是燕裔反客为主,心满意足的又吃上了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