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了,先放那吧。”
现在的时间已临近下班时间,换做先前,以易宁静的工作效率,理应早将工作昨晚,然而现在她桌上还散落着不少文件。
见她用手撑着头,我走上前去,“是不是头很疼,要不休息下?”
易宁静抬起头,对上我关心的眼神,她摆摆手,“没事,这些文件得先处理,没关系,你先出去吧。”
她很要强,不轻易将软弱展现出来,我理解她,我何尝不是如此?
轻轻应了声后,我便出去了。
下班时间已到,不过我并未直接离开,天色渐晚,我又到易宁静办公室走了一遭。
透过玻璃门,我看她处理完了一部分文件,正站在架子前,整理着那些资料。
‘嘭’
她的头不小心磕到架子上,手扶住架子,另一只手撑着脑袋,我连忙进门,扶住了她,“你这样子工作怎么能行?”
将易宁静扶回座位休息,我检查着她的伤势,有不少血渗了出来,许是刚才磕到的原因。
“今天早上你没换药。”我看白纱带上略微泛黄,便猜到了这点。
易宁静只是笑着,“没来得及,没关系,小事。”
“怎么能是小事,医生都说了,必须勤换,否则很有可能会感染,难道你真是发炎啊?”我声音里带着责怪。
大概是被我说得心虚,她没有说话,只是嘶了几声,显然头部是很疼。
我不忍见她如此,当下便做了决定,“听我的,你现在不能拒绝我,我要把你带回家,家里有程姐,她可以帮你换药,能照顾好你,等过几天你好得差不多了,我再放你回去,这伤你是替我受的,我要不这么做,心里不安。”
我神色严肃,语气里带着不容反驳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