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拜托军师了,要钱要人要车,要什么给你什么,你就放心去办事!我在家里静候佳音!”
……
凌晨5点10分的时候,姚玉娇就起了床,她看着单人床上酣睡的张超,穿好了保洁制服。
张超昨夜又在姚玉娇的身上耕耘了一夜,快到4点的时候才体力不支地睡了过去,这还是因为昨天下午打了一场篮球的缘故,否则他还能奋战到天明。
姚玉娇每天的工作时间,规定是早上6点到7点,主要任务是把夜归业主随意扔在院内的烟头纸屑以及食品包装袋打扫干净,工作虽然轻松,但是很有意义,一些早起出门晨练或者是上班的业主,在天色刚亮时,看不见小区内的垃圾,就会心情更好一些。
姚玉娇则是稍稍对自己提高了一点要求,她每天提早半小时起来,5点半就进入工作岗位,到了6点半如果干的差不多了,就去吃个早点。
今早5点的时候,她接到了严雪莉的短信,让她帮忙找一件女式衬衣,姚玉娇正好领了物业的衬衣还没穿,就打算先给严雪莉送过去。
阳光水岸的保洁员领取工装是包括一身外套裤子和两件白色衬衣的,这与一些实力较差的物业公司相比,算是形象规格比较高了。毕竟,有很多物业公司都是不给保洁员发衬衣的。
姚玉娇来到张俊家门口时,发现严雪莉已经等在门厅的鞋柜旁边了,为了不打扰张俊的休息,两个人没说话,严雪莉让姚玉娇等在外面,她进入卫生间换好了衣服,然后一同来到了小区院子。
昨夜严雪莉来张超卧室睡觉,是张超领过来的,张俊当时已经休息,不知此事。那么早晨起来离去时,自然也要回避张俊,否则儿子变成了一个美女,这多少有些灵异。
既然严雪莉出来了,那么姚玉娇还得回物业办公楼把张超唤醒,让他回到自己的家中。
于是张超就迷迷瞪瞪地回到了自己家的卧室,可是这一推门,又把张超吓了一跳,义叔正靠在床头上半躺半坐,发呆呢。
张超迷茫了,昨夜他亲自领着严雪莉到他的卧室睡觉,现在既然姚玉娇喊他回来,那么严雪莉肯定是不在了,问题是,义叔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眼见钟义也不理他,张超也不敢多问,躺下去拉过自己的被子就开始睡回笼觉。
7点的时候,张俊把这叔侄二人喊了起来,连同外面的姚玉娇一起喊了去吃早点,只是姚玉娇身边又多出来的一个美女让张俊惊疑不定,问起钟义,钟义也只好含糊其词地说是他的朋友,昨夜没法回家,就跟姚玉娇一起过的夜。
张俊心说还真让王俊给说中了,这还真是一天一个啊,只是当着女孩子的面,不能调侃这些,就一并喊了去吃早点。
吃早点的时候张俊给钟义要了他最爱吃的豆腐脑,结果钟义却说不想吃豆腐脑了,看着不得劲儿,张俊颇觉奇怪,严雪莉却隐约地猜到原因,于是她把叫给钟义的豆腐脑吃了。钟义也不喝豆汁了,直接要了一碗馄饨。
这时,旁边一桌上,有两名工人的聊天引起了钟义的注意,这俩人说的就是昨夜发生在盛世皇朝的事情,钟义感慨如今这消息的传播速度也太快了,却听见一个工人说道:“你等着看吧,秦城区的东霸天就快换人了,就算不是那个揍了袁大军的学生,也会有人顶了袁大军的位置,连一个学生都镇不住了,谁还会买他的账?”
钟义心说我揍得明明是袁小兵,袁大军根本没露面,怎么就给传成了这样了?这大概就叫以讹传讹吧。
两个工人随意谈论,却有人听了不顺耳了,只听旁边又有一人拍了桌子道:“你俩是不是皮痒了?敢背后编排我袁哥?找揍是不是?”
钟义扭头看去,一个纹龙画虎的混混也在那吃饭呢。
那两个工人立即住口不言,没一会儿,就扔下10元钱在桌子上,起身走了。
钟义看着不忿,但是工人已经走了,也就没表要再替他们出头了,正琢磨着如何找那个纹身的混混一些麻烦,却看见段兴海又来吃早点了。
钟义和张俊都知道他又打了一个通宵,就问:“今天怎么样?”
段兴海一脸的不甘心道:“今天不行,才赢了1000,跟没玩一样。”
张俊笑道:“你别不知足了,若是天天都能赢一万,你以后也别上班了,转成麻坛职业杀得了。”
“我倒不是不知足,其实玩50-100的麻将,赢1000就是一两把牌的事情,这就等于是白熬了一夜。”段兴海解释道。
这时老板出来收桌子上的10元钱,钟义看见,那个混混也吃饱了,却不给钱,起身就走。
“诶?这人怎么不给钱就走了?”钟义站起来就想追。
老板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拉住了钟义,道:“这位小兄弟,你可别给我惹事,那可是东霸天的人,白吃白拿是正常的,他每个月都来收保护费的,你要是惹了他,你打过打不过另说,我的保护费可就得翻翻了!”
钟义无奈之下只好坐回去,等着张超他们吃完去上学,心中却在想,如果有机会,定要铲除袁大军这帮人。